“ 年轻人,能将你的办法说给我们听听吗?”
望着这老者笑眯眯的面孔,徐浩然也是微笑着说:“ 不能!因为我也没有办法。”
他这话让看到希望的领导和专家们,将一颗落下、稍安的心又悬了起来。
安医生有种被戏弄的感受,闻言收起满面的笑容,阴沉地望着徐浩然。
他还没有遇见过敢于这样和自己说话的年轻后生。
这老者也是位自负得紧的人,原以为一个年轻的后生听到自己这般求教的问话,定然会以受宠若惊,谦逊的态度来应对自己,哪里想到这年轻的后生说话竟是如此儿戏,阴沉的眼光中已将他视为“朽木不可雕也!”的废材
顾老的儿子却不管安医生如何想法,他此时满心都是在焦虑父亲的病情,好不容易听到徐浩然有办法治疗父亲的病,如何会死心放过眼前的机会,从会议桌边移步走到徐浩然和张丽华的身前,满面皆是恳求的表情说道。
“ 徐医生,我知道你有办法治疗我父亲的病症,看在我心急老父病情的面上,求你出手医治我父亲的病。”
徐浩然闻言,沉吟不语,他不知该如何拒绝眼前这位焦急万分,年龄和岳父陈世英相仿的中老年人。
他性格虽是有些变化,却是心肠还不够硬。
见得女婿沉默不语,张丽华心中甚是不满,见识了会议室里的情形,她早就意识到病患的身份恐怕很不简单,否则不会惊动这么多的专家和领导。
想着女婿如果真有办法治疗病患,于人于己都是一件好事,如果这混蛋再犯浑说出拒绝的话,岂不是让人忌恨,对他往后的发展恐怕会有许多不利的因素。
张丽华的人生经历岂是徐浩然能比的,知道有些场合可不能随着性子说话,圆滑才是处世之道。
听过顾老儿子的请求,张丽华对徐浩然说:“ 小然!你如真有办法解决病患麻醉过敏的难题,我不管你今天是什么原因产生的抵触情绪,救人都是第一位的,你是个医生,这个道理不需要我说吧!”
徐浩然闻听过患者儿子的请求后,本来就有些犹豫出不出手救治病人,再听得张丽华的话中有斥责自己的意思,虽不敢顶撞于她,却不禁为自己硬不起来的心肠生出几许的叹息。
他长吁口气,放开扶着张丽华手臂的手,不情不愿地对顾老的儿子说:“ 我可以答应给你父亲做这个手术,但你也必需答应这个手术由我独自完成,不得有任何人打扰,不得使用监控设备,否则,你另请高明。”
说完此话,他接着又道。
“ 手术完成,病患脱离危险后,我不需要感谢,但却需要付给我足够的诊金,你同意我提出的条件吗?”
张丽华、钟将军、安医生、院长、顾老的儿子,以及会议室里的领导和专家们,除了对徐浩然这等只看重金钱,完全没有治病救人的思想觉悟大感意外,同时,对他提出来独自完成手术的要求,皆是在大脑中生出不同的想法和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