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天明,徐浩然大早的就去了医院。
在神经内科的走廊上,他见到领着一帮医生和护士查完病房的主任医生廖德高,两人对望皆是面色冷淡擦肩而过。
徐浩然径直走往医生办公室,心情丝毫不受影响地唤来负责莫老汉和周副局长病房的助理医生和护士问起两人的情况。
而廖德高却是见得徐浩然“不鸟”自己好生卵胀,边走、边对一帮簇拥着他的医护们说道。
“ 这有些人啊看着就是个痞子,吊儿郎当的哪里像是个医生,凭着点小聪明学得些江湖上游医的手段,还真把自己当成是神医了,无耻!你等可不能跟着这种人学,在医院里工作可得脚踏实地,虚心向老医生们学习。”
尼玛!这老东西偌大的年龄了仍是好胜心强,时时不忘摆出自己科室领导的威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才是这神经内科的老大一样。
得亏他这话没让徐浩然听到。
否则!他定会被历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的徐浩然弄得下不来台。
徐浩然叫来助理医生和护士问莫老汉和周副局长的情况,其实也不过就是走个过程,起个在医院里俗成规定的作用,以免得别人说他太过特立独行,完全没把负责的病患当回事。
神经内科的医护们哪里知道他负责的这两个病患的病情,本就是他设计出来的。
对于这两个病患的病情能否治愈,完全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得知莫老汉的情况仍是时发抽搐和呼吸困难的症状,徐浩然知道他能获得保外就医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他带着医生和护士去莫老汉的病房,见得这老鬼便假模假式的问了他些身体的情况。
这老鬼也是个妙人,从徐浩然与他说话的表情中,已然感觉到自己恐怕用不了多久便能如愿以偿的获得保外就医,遂忍着身体的不适虚弱地说道。
“ 徐医生!我这病到底能不能治,怎地抽搐的次数越来越多,呼吸也是越来越不畅。”
当着监狱派驻监控这病房的警员以及作为家属来此陪护莫老汉的一位中年男人,徐浩然趁着给他把脉之机,通过他手腕上的穴位将一缕真气输入他体内,调理他身体中因药物毒性带来的不适之感,接着用银针给他做起了理疗。
这输入真气和用银针理疗带来的身体感受,只有天知地知,莫老汉与徐浩然知。
理疗完毕,徐浩然仍是于病房中在所有人前与他说道。
“ 老头儿!你这病的病因复杂,能不能治需要长期的住院观察治疗才能确定,我现在也没想到好的方法能控制住你的病情,只能用银针刺穴的方法来缓解你抽搐和呼吸不畅的症状,你也不必心焦,且安心住院治疗才是。”
他这话莫老汉自然是听得懂的,为配合他演戏对陪护他的中年男人说道。
“ 徒儿!为师这病全赖徐医生治疗,你代为师的谢谢徐医生。”
这中年男人其实是老妪的徒弟。
受师父的指派,这中年男人作为莫老汉的亲属时时的到监狱探望于他,莫老汉发病后,因监狱找不到他的妻子,所以只能通知到这中年男人在医院陪护莫老汉。
听到莫老汉吩咐,中年男人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