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各桌的男女宾客自然是要到今日的主位来敬酒的,这过程中,范老者一直都是将徐浩然捧得高高的,逢人便言他是自己的忘年之交,那等亲密、亲热的举止和话语,使得今日来范家作客的所有人都记下了他那张英俊的脸。
酒宴过后,随着宾客相继告辞离开范家,徐浩然也是准备告辞回到酒店歇息,却是被数位与范老者年龄相仿并与他称兄道弟的老头和老妇挽留了下来。
赵洁如同样的是留在了范家没走。
在打发走那位她在哪里便跟在哪里,好比是跟屁虫般的男人离开范家后,她已是来到了徐浩然与范老者夫妇及数位老头老妇品茗闲聊的范家公馆二楼上的小客厅里。
原来这数位老头老妇听得徐浩然的神医之名,听得他乃方外高人的弟子,自然是欲向他请教养身和保持身体健康的秘法。
人的贪欲是无止境的,有了家财万贯,又想长生不老。
来到这间应该是范家最亲近的人品茗说事的小客厅,赵洁如进来后便挨坐在范老夫人的身边,悄无声息的听着徐浩然与数位长辈闲谈养身之道。
见得她进来此间,徐浩然自是知道她留下来没走的目的。
在与人浅显的谈了些道家对修身养性的方法过后,在这些人都还沉浸在他言中所谓养生之道,如是太注重于某种有形的物而无视虚的想,不知放空自己,终是徒劳的道理中时,他便使眼神示意赵洁如随他往外。
两人出了小客厅,于小客厅外走廊上的护栏边倚栏站定之后,徐浩然与她说道。
“ 你留下来可是在等我?是想请我去瞧瞧你老爹的病吧!”
赵洁如闻言望着他说:“ 我留下来等你,就是想请你去我家看看我老爹的病能不能治,不然你以为我等你是因为什么,你可否愿意帮我这个大忙?”
听得她爽快便道出留下来等自己的真意,徐浩然对她这等没有弯弯绕绕,不做作、不虚伪的个性甚是赞赏,望着她玩笑地说道。
“ 赵小姐!你可想好了要付我高昂的诊金,要是你家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可别怪我拿你抵账。”
赵洁如可不是位听得这等话就会退缩的女人,闻言过后娇媚地对他说道。
“ 只要你有那本事能治好我老爹的病,你要钱也可,要本小姐抵账也行,哼!就你这小坏蛋,莫非本小姐会怕了你不成,今日我已经打定主意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除非你这会便随我回家,否则,休怪我缠着你不放。”
对于这等不达目的不放手的女人,徐浩然也是拿她无奈,遂与她回到小客厅与范老者等告辞。
听得他告辞是欲去赵家给赵老爹看病,范老者等人闻言,竟是要和他一同前往赵家,皆是想去见识他的医术。
众人搭乘三辆小车来到距离范家公馆不远,居住在渝城市区一处绿化地带便占了整个小区面积的一半,有山有水等园林景观的高级住宅区里的赵家。
进入小区里带有花园,独门独户的赵家别墅,众人于赵家的客厅中坐下稍许歇息,便见得赵洁如搀扶着一位面色苍白,精神萎靡的老者被来到了客厅。
这老者的神志此时还算正常,见得数位老友也还认得,在与范老者等打过招呼后,却是将一双老眼定定的望着徐浩然,面上渐渐的浮现出来连他女儿赵洁如也从未见过的诡异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