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得形如九头怪鸟的虚影转移到赵洁如的身体后,徐浩然能想得通这邪魔之物具有安危的意识,在遇着危险时知道寻求有利的地方藏身。
他想不通的是这邪魔之物,为何不从开始起就附在赵洁如的身上。
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古怪不成?
便是带着这样的疑虑,在知道了赵洁如的生辰八字并想到了些什么后,他客气的叮嘱赵平安在他没有叫人前来帮忙的情况下,约束好赵家的人不得来此打扰到他。
待得赵平安离开他妹妹的卧房,徐浩然重新把门关上,挨坐在赵洁如的身边便闭目思索了起来。
在他思索的时候,赵洁如的行为却是有些怪异,她仿若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一般,一双美目痴痴地望着身边的男人,面上的神态变幻莫测,时而阴沉皱眉,时而又笑逐颜开。
如是有男人此时看到她的这般神态,定然会被她迷得五迷三道而不能自拔。
徐浩然思索良久,睁开眼便见得赵洁如面上甚是怪异又极是妖艳的神情,顿时大脑里便浮现出她只着寸缕,在自己面前极尽妩媚的姿容形态。
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好不火热,大脑意识里充斥着淫欲的画面,心中生出人世艰辛,活着无趣,不如及时行乐的想法,已然有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冲动之时,好在他不愧为悟道修心的人,便是他的意识就要沉沦在赵洁如望着他那充满了男欢女爱的眼神的瞬间,他终是幡然醒悟,旋即全身冷汗淋漓,让他好不后怕。
吐出浊气,使得大脑一片清明之后,徐浩然不禁自言自语的骂了句:“ 好凶恶的邪灵,差点就让老子受其迷乱而使道心受损。”
自言自语的骂过,他为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再受赵洁如面上的神态所扰,害怕自己在施术行功击杀邪灵的时候,分神反倒被藏身她体内的邪灵所伤,遂突使一指点击到赵洁如耳后的安眠穴。
待她闭目陷入睡眠,他准备将她抱上床,使其能伸展身子躺平安睡之时,在帮她脱下回到家里因忙碌而没时间换下的貂毛大衣后,却是见得她贴身穿着低胸露背裙装的美妙身躯,见得她高耸的胸部和背部如象牙的皮肤,双目竟是有些舍不得移开。
这世间的男人,大抵都是好色的!
便是孔圣人都说:“ 食色,性也!”
从古至今,有多少风流才子,无不如是。
且看那些有关风花雪月,脍炙人口的诗句,自来便多是男人见得女人的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方得笔下生花的灵感而描述出来的。
男人好色并非羞耻的事,其实女人比男人更好色,见到美色无动于衷的人,要么是虚伪装逼,要么就是身体有病。
扯远了,扯远了!
却说徐浩然见得赵洁如性感诱人的身子好不晃眼,他虽是心动,但却不屑做那等趁人之危的小人,他有他自己的骄傲和做人的底线,即便是面对赵洁如这样的天生尤物,他可以尽情的去欣赏,甚至还可以调笑、挑逗,但如是真要想发生点什么,他却也要讲求个“缘”字,断不会见色便起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