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是什么态度,简直是无法无天!你可知我们是谁?看你年轻不懂事,我们此番便不与你计较,希望你能发扬医生救死扶伤的职业精神,不要事事都讲报酬,更不能漫天要价,该给你的报酬不会少你一分,听我们的劝,这便随我们去军区医院看看病人,准备给他们实施治疗。”
听得这老娘们把话说得;“好不轻巧,当根灯草”,徐浩然的心中好不感觉“卵火戳”,想老子今天怕是起早了,怎地净是遇着这等奇葩的人。
对于这等奇葩之人,他懒得去猜想他们是哪里来的,都有什么不凡的身份,却是有些忍俊不禁地“嘿嘿”笑道。
“ 我管你们是谁,想不想计较?这些都和我没半毛钱的关系,少拿那些大道理来说事,嘿嘿!徐某无职无业,就是个市井混混,一不偷二不抢,做事拿钱,天公地道,你们觉得徐某开的价高,另外找人就是,想要强迫徐某做事,你们还没那能耐,劝你们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免得届时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说完这话,他再不停留,转身便离开了会议室。
他这一走,可是让留在会议室里的这些官员们大感着急,却又想不出来好的主意办法,都把眼睛去望着赵副市长。
赵副市长如何不知这些人看自己的意思,这老东西此时倒是稳得起,耸动双肩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后说道。
“ 你们不必看我,我也没有办法,那小子的个性刚硬,又没个单位约束,既然他提出来拿钱治病,恐怕我们得给那些来此寻求政府出面请他出手治病的贵妇和外国朋友把话说明,让他们自己考虑愿不愿意拿出这么多钱来治病。”
赵副市长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老子已经把人请到,做了该做的事,接下来该你们自己去决定,想怎么办都与老子无关。
这些官员们当然也听得出老赵同志这话的意思,见得他说过这话竟是起身告辞先行离开会议室后,一位看来是这些官员中级别最高的领导,面色肃穆地说道。
“ 我会把今天的事向上级汇报,在没有请出徐医生之前,你们就在医院陪着外国友人,给他们说说徐医生提出的诊金数额,看他们听后作何反应?”
说到这里,这领导稍许停顿,略作沉思后接着又道。
“ 我想比起生命来,这钱财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定那些外国友人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钱,要说难办的是国内的这数位官商名流,八千万元的治疗费可不是个小数额,这姓徐的医生虽是心狠手黑,但他提出这种并不违法的交易,我们却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确如这领导说的话一样,徐浩然此番当真算得是;屁眼不黑不是角色。
便是这些个领导拿他无法之时,他却是用了两日时间,出钱又出力的治好了数名底层百姓所患的乳腺疾症,并还送了几个疗程公司生产的治疗乳腺病症的药品给这数名百姓,让他们带回家去继续服用调理身体。
数位获得治疗的百姓,自然对他是感恩戴德,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已然结婚成家的女人在与他告辞之时皆是携丈夫和孩子对天发誓,如是此生不能报恩,来世定当结草衔环相报,而有那年轻尚未婚配的女子,恨不能以身相报,把他的形象刻进了心里,永远都不会忘记。
跟着便有好事之人把这事报给了新闻媒体,似这等善心仁德之事在见诸报端后,使得府南街小神医的名号越发的深入民心,竟是在民间百姓的心里被幻化成了带有光环,便如是天神般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