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辈说得是,小子受教!但愿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休来撩拨小子的耐性,以便大家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
说过此话,他正欲接着与师父商议如何离开这岛屿的事时,却是眼光描到智仁和尚与全真教派的数位道士,以及十数僧侣道人和江湖中人联袂行来,且他们身后还有二三十位穿戴不一,打扮得稀奇古怪的中老年男人、女士,皆是带着一副问罪的架势跟随而来。
见得这数十表情不一,混杂有僧侣、道人的江湖高手们呈压迫的趋势围拢过来,见得这岛岸上的诸多高手皆在指手画脚的谈论、打量自己,徐浩然再次与师父和慧心老尼说道。
“ 还望师父与慧心前辈往远处歇息,此间之事,小子自有应对之策,师父放心便是。”
话落,徐浩然已是迎着智仁和尚等人而去,行到距离这一干人等约有二三米的地处时,他便站定不动,使如朗星的双目不屑的望着这数十人等,那等无畏无惧,傲视天下群雄的气势,好不让人佩服,好不令人心惊。
智仁和尚等许是迫于他的气势,见他站立不动之时,竟是不敢靠他太近,同样也是站定下来,在与他面对面的打量稍许过后,智仁和尚先是作礼说道。
“ 徐小施主请了!贫僧此时前来见你非有恶意,只因那七层金塔乃是贫僧佛门法器,还望小施主能将那法器拿出来公诸于众,使贫僧等佛门弟子公平夺之,不知施主可否成全贫僧之意。”
听得这老秃驴所言,徐浩然顿觉他好生虚伪,遂接过他的话,面无表情地大声说道。
“ 大师所言差矣,让人不敢苟同!徐某不知你凭什么就认定那七层金塔是佛门法器,且只能任由你佛门弟子夺之?别人却不能稍有染指之心,当真霸道。”
“ 可惜!大师打得好主意,却不知那金塔与玉印皆是有灵性的仙家神器,怎会明珠暗投落于我等凡人之手,早在徐某夺宝之时便已化作两道金光遁去,莫非你等没有发现不成,大师怎地会想出让徐某拿出宝物,你这是在为难徐某啊!让徐某哪里去给你找来那神物。”
他这一推六二五,矢口否认自己拿得神物的话,顿使得智仁大师的面色好不阴沉可怕,睁着一双怒目打量着他,想是欲从他面上看出些端倪。
有全真教派的道士闻言,却是心中顿生出歹意,恨不得立时便挑动起众人之怒,借人之手灭杀了徐浩然,以报他等同门师兄弟被杀之仇。
这数名全真教派的道士,始终认为他等的同门师兄弟是死于徐浩然之手,早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见得有这等灭杀他的好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一位穿着青色道袍,看着面色温和的老道,使不阴不阳的话语极尽点火之能的说道。
“ 好个牙尖嘴利,满口胡言的小贼!我等可是亲眼目睹你夺走宝物的,你竟还敢狡辩宝物化作金光遁去,当我等是三岁的小儿由得你骗不是,识相的便赶紧将宝物拿出来,否则,休怪我等不讲江湖道义,对你群起攻之。”
果不其然,这道人话罢便引得诸多人跟着七嘴八舌,用不同的语言对徐浩然怒喝起来,那等高声喧闹,甚是吓人的情景,简直就如那市井坊间的街道上听得一声狗叫后跟着狂吠的群狗一般。
见得这等群狗狂吠的情景,徐浩然使双目望着那青衣道士,满面嬉笑地洗涮他道。
“ 你他妈的就是个傻逼!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攒劲挑唆别人的那点花花心思,不就是想借刀杀人灭了徐某吗?你要有屁眼就放马过来与徐某一战,休得将别人当成三岁的小儿忽悠,当成你手中的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