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的老板,号称洪爷的男人,来到商场不先了解情况,却是与袁中校说的那句轻飘飘的话,其实已经认定了是有人来此商场闹事。
徐浩然闻听到这等有失公允,不将事情的缘由弄清便先认定是别人闹事的话,已然对这位号称洪爷的男人没了好印象,将他定性为了那等仗势欺人的可恶之辈。
在市井坊间生活、成长的经历,使得他最是厌恶这等仗势欺人之辈,对于这等地头蛇,他自然没有好语,而是使傲慢的语句提醒这男人说话的措辞并表明自己的身份。
他这话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告诉这人;“ 咱不怕你,你待如何!”
猛听得有人说出这等没将自己当回事的话语,洪爷的面色立时便阴沉了下来,抬头使威严且带有厉色的目光望向那说话的年轻小子。
袁中校一旁见得她舅舅面色阴沉,且有就要发怒的趋势,生怕舅舅与徐浩然发生冲突而让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这女军官是了解她舅舅的脾性的。
当然!她也知道徐浩然不好惹。
在与他相处一天下来后,她对他多多少少都有些认识,知道他是军区首长和李将军这等身份神秘的军人,似乎都要小心应对的高人。
对于这等部队首长们都要小心应对的高人,袁中校即便是知道她舅舅在花都的势力不小,却也并不认为她舅舅便能拿捏得了徐浩然这等身份有些神秘的高人。
袁中校担忧事情闹得愈发的不好收拾,遂赶紧先声说道。
“ 徐先生,我舅舅是这家商场的老板,听到商场有事,他自然要出面处理,刚才他说那话并没有要针对谁的意思,不过是随意的问问罢了,我舅舅做事光明磊落,不会随意冤枉人的,请你放心!”
听得外甥女儿的话,洪爷面上挤出些笑容,望着徐浩然道:“ 小兄弟误会了,事情没有弄清之前,洪某并无有怪罪任何人的意思,刚才洪某不过是看在侄女的面上,想今天这事如是与部队的同志有关,那洪某便当没发生过这事,咱们翻遍不提。”
洪爷把话说得冠冕堂皇,倒让徐浩然一时接不上嘴,正想着该如何与这位当地的地头蛇勾兑,把事情说明后各不想干之时,却是听得那先前被他踢倒坐地的公子哥儿大声叫道。
“ 洪叔,那小杂种气粗得很,小侄看到他殴打商场的保安,不过是想提醒他不要在您老的商场里闹事,却不料这狗日的杂种不但不听劝,反倒将小侄踢伤,您老可要给小侄做主啊!”
听得这公子哥儿出言不逊,徐浩然如何忍得这口恶气。
便是李将军暗道不好,洪爷正欲出声喝斥这公子哥儿说话不要带辱骂人的词儿之时,在诸多人眨眼之间,他便已然如鬼魅一般上前抽了这公子哥儿两个耳光,跟着又听他说道。
“ 杂种!再敢出言不逊,今日便是天王老子在此也护不得你。”
打过、骂过。他仍是有些余怒未息,再是抽了这公子哥儿一巴掌后方才住手,在如杀猪般惨叫的声音里,满面怒容的扫了一眼此时对他已然是怒目相向的李将军和袁中校,以及洪爷等人。
洪爷是万没料到有人竟敢在他的地盘,当着他的面出手揍人,且被打的这人还是他朋友的儿子,见得他揍人过后还满面怒容的扫了自己一眼,终是忍耐不住心头怒火,遂怒声说道。
“ 李将军,且休怪洪某人不给您面子,你们这位徐先生的脾性太他妈的狂妄了,竟敢在洪某的地盘闹事揍人,今日如是不给他点教训,洪某还有何颜面去见人,得罪了!”
这话说过,这位洪爷接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