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等悟道修行的道场,多会在周边十数里外设立有某种能变幻出各种虚景的阵法,或者是某种神秘的禁制,一旦为外物所扰,便会开启阵法,或是触动禁制,使其闯入道场周边区域的人,皆会受到各种莫名其妙的恐吓和攻击,或者是禁锢。”
“ 所以,发生在原始森林里的灵异事件,徐某才会将其归结到这个虚幻之境。这位领导,你明白了吗?”
那面色阴沉的军官,听得徐浩然的解说,仍是有些不甘的说道:
“ 徐将军;这只是你的认为,且不说你这认为对与不对,某家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何你总是在遇着危机之时只顾及自己的安危,而无视战友的安危呢?”
“上次在沙漠无人区里执行任务,李将军便是因为你没有施以及时的援救,所以才会遇难牺牲,这次江上校等三名军人,同样是因为你没有出手救援,所以才会丢失了一段记忆。”
听到这军官突然提起李将军遇难牺牲的事,徐浩然终于想起这军官是谁了,满眼皆是火星子的望着他,说道:
“ 似你这等惯会挑刺,只会说尼玛空话、大话,却是从未曾出去执行过危险任务,只靠着一张利嘴来彰显存在的全真教老杂毛,你有何资格来质问小爷。”
“ 在那等目不能视物,连尼玛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的情形里,慢说是救人,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便已经是不容易了。”
“ 你这老杂毛可知道那密林里的粉色烟雾有多么的恐怖,那是种裹挟得有使人失去意识,人咬人变成僵尸的噬灵魂虫,来自于地狱的瘴气。”
“ 小爷当时身陷粉色烟雾中,已然使出浑身解数才得以自保,哪里还有余力去救人,你他妈的真是坐着说话不嫌腰痛,当真不是个东西。”
徐浩然出言不逊,将这一通泄气的话说过,顿时引起总部首长及与会的领导和学者专家们的不满,认为他简直是目无尊长,不顾身份,竟敢在这等场合出口成章,说出那等流里流气,极端侮辱人的话。
官场上的人,便是有天大的仇怨,便是受了天大的气,在这等场合中也不会当众骂人,失了自己的风度。
徐浩然从来就不是那等懂得在官场上左右逢源的人,这狗日的哪里顾得这种虚头巴脑的风度,况且他这等踏入了修真之路的修行者,从来就没有将这些所谓的高官,不过是凡胎肉体的俗人放在眼里。
离开神山禁地之前,那老者就算出他会有接踵而来的麻烦,甚至是招来祸事。
这世间的事,多是尼玛好的不灵坏的灵!
老者掐算他会有麻烦和招惹祸事的话,恐怕就要应在今晚。
果不其然,那位出身于全真教派的军官,在听得徐浩然这等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骂他不是个东西的话语后,起身拍桌说道:
“ 徐浩然;你竟敢当着总部首长和诸多领导的面出言不逊,当真是个有娘生,无娘养的街头混子。”
徐浩然此生心头最大的痛,便是他自幼丧失双亲的事。听得这等有辱他娘亲,有如揭开他心头伤疤的话,这狗日的是怒发冲冠,哪里还管得这里是何等样的场合,这场合中坐得有何等样的高官。
会议室里的领导和专家们只见得他右手伸出,透出一股吸力,将他对面那位坐在夏将军身旁的军官,隔着会议桌吸起到虚空并拉到他的身前,然后拿手捏住这军官的脖子,使左手手掌狠狠的抽了这条全真教派的老狗几个大耳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