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望向苏文。
“你父亲是最先反对继续接触那些东西的。
那时候我们几人陆续都出现了不同的奇怪症状,恐惧某种东西、幻觉、幻听、某种耳边的呓语、甚至部分肢体的变化...”
肖老师说到这,撸起了自己的袖子。
他的手臂上有一些大小不一的圆形的伤疤,似乎上面曾经长出过什么,又被刀子给切掉过。
让苏文和朱倩两人一阵恶寒。
“在我们毕业的那一年,我们决定最后进行一次冒险,那次我们前往了南极,在那里我们见到了一些十分恐怖的东西...”
说到这里,即便是见过许多恐怖异常之物的肖老师,脸上依旧流露出十分惊恐的表情。
“南极有什么?”,朱倩抢先问出了好奇的问题。
但对方对此却闭口不言。
【话术检定失败...】
【话术检定失败...】
系统提示两人,需要至少困难成功才可能让对方透露部分信息。
因为遭遇危险,我们不得不喝下黄金酒,让拜亚基载着我们以安全返回。
那时候老卢犯了一个错误。”
听到老卢的名字,苏文更加注意。
先前气象观察站点的吴卓也说到过,老卢精神状况不稳定,说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带回了某种东西的幼崽。”
说到正戏上,两人挺直了身子。
“那是一种雪白的,毛茸茸的,有着六只脚的东西。
不知道老卢是哪里搞来的,也许是我们半夜扎营时,那东西偷偷跑到帐篷里,但总而言之,老卢把那东西带了回来。
你父亲在是否要把那东西送回去这个问题上,和老卢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但当时冒险导致的精神损耗,让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精力驱使拜亚基将那东西送回去。”
肖老师说到这里顿了顿,突然说起了另一个话题。
“那位记者既然是你们朋友,那你们应该知道,附近村里,曾经有过一个名为山老爷的怪物传闻,传说那东西像野人,会在冬天会下山吃人。”
苏文和朱倩对视了一样。
这是陈海东在蔡婆婆还有记者那里打听到的本地传说故事。
“老卢带回的那东西,越长越大,直到某一天,或许是食物供应不足,又或者是某种本能,他从老卢家的院子里偷偷打了一个地道跑了出去。
我们花了很长时间去找它,但他似乎除了捕猎就是睡觉,我们一直没能找到它。
事后我们在调查那东西习性的时候发现,老卢带回的那只东西,很有可能与50年前长平村制造了多人伤亡事件的怪物是一种东西。
后来你父亲认识了你母亲,又生出了你,或许是不希望你们母子遭遇什么危险,他在搬出村子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们。
而我们则继续在寻找那东西。
直到几年前,有人来接触到了我们,那是某个秘密研究所的人员。
根据对方的说法,那东西在经过20多年的成长后,即将度过长期冬眠的幼年期,进入成熟期,就像熊在经历冬眠后,需要大量进食,那怪物也一样,届时将带来一场伴随风雪可怕的灾难。
他们的人员在本地建设了一套温度监控系统,明面上的说法是观测本地的气候变化,实际上是通过多点位的温度变化,来预测锁定那东西的出现的轨迹。
对此怀有深刻愧疚的老卢,在那个气象观测站独自一呆就是几年,或许是漫长的孤独,又或者长期没能发现对方踪迹的自责与煎熬,他的精神最终崩溃了。
即便是20年前,我们也没有见过那个样子的老卢。
研究所那边的人认为老卢不再适合担任观测员,将他接到了市里疗养,我们则配合新来的调查员吴卓,继续监控那东西的动向...”
...
“王波大哥,这么改装真的没问题嘛?”
何欢给王波递过一把扳手。
“应该没问题。”,王波嘴上夹着烟说道。
两人身前的面包车车头,被改装加上了一个轻微弯折有一定角度,斜向的铲雪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