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飞慌忙给拉着,“行了行了,以后您想干什么干什么,我都不过问了,还不成吗?”
年纪大了脾气见长啊,
怪不得人家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呢!
好不容易把老太太哄好了,
他便准备出门。
昨天下过大雪,今天虽然雪停了,但积雪很深。
张成飞出了门,
裹紧围巾往月亮门的方向走。
刚走到门口,
就看到聋老太在易中海家吃了早饭,
正往后院回。
两人打了个照面,张成飞叫了声老太太早上好。
“大成子回来了?回来好,以后你奶奶就有人陪了。”聋老太笑眯眯的,一副和蔼长辈的样子。
张成飞跟她说着片儿汤话,
这老太太怎么说呢?
是个能人!
原剧中傻柱本来都要被坑的绝户了,
她却硬是想办法,
把娄晓娥和傻柱凑在一起。
帮傻柱留下了一个后。
就这份算计,
让张成飞就不想和她走的太近。
不过想来自己有家,有奶奶,
应该不会是聋老太算计的目标。
两人打了几句哈哈,
就此分开。
张成飞走到中院,
就看到贾张氏正坐在他们家门口纳鞋底。
看到张成飞出现,
贾张氏打了个寒颤,
起身一扭腚就回了屋里,
看来是昨天被吓坏了。
张成飞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跟正蹲在门槛上抠鼻屎搓球玩儿的傻柱打了个招呼。
就抬脚进了前院。
三大爷阎埠贵本来正在浇花,
看到他过来,
立刻放下铁皮壶跑过来。
“大成子你这是要出去?”
张成飞点点头,“去街道办处理点事儿。”
阎埠贵眼镜儿后的小三角眼精光一闪,
“是为了工作的事情吧?分到哪里了?轧钢厂保卫科还是运输科?”
部队回来的,
一般不是进保卫科,就是当驾驶员。
这两种都是美差,
工资高,待遇好,还好找对象。
比一般的工人更吃香。
虽然心里有点怕张成飞,
但阎埠贵不傻。
知道他退伍后的工作肯定不错,
为了以后能揩油,占点小便宜。
他心中已经盘算着,要跟对方搞好关系。
张成飞摇摇头,
“都不是,三大爷您就别猜了,老老实实浇您的花儿得了!”
--倒不是他遮遮掩掩不肯说工作的事情,
只是八字还没一撇呢,
现在说出来没啥意思。
阎埠贵见他不愿意多谈,也就不强求。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
张成飞便出了四合院。
这个年代的四九城,
胡同里很多还是石子儿路和泥地,南锣鼓巷也不例外。
下了雪,
融化了,被人踩了之后,
整个地面变得泥泞不堪。
张成飞一边走,
一边庆幸自个儿穿的是部队发的大头皮鞋,
这要是穿布鞋或者棉鞋,估计走不了几步,就湿了。
他一路脚下不停,
很快就来到了南锣鼓巷街道办。
街道办也是在一个四合院里,
但不是三进的院子,
而是一个带跨院的二进院子。
只有前院和后院,没有中院,大门是蛮子门。
蛤蜊油,那个年代的面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