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明下了狠手,心里想着:“小样儿,看我不把你推到墙上去,至于你下不下得来,关我什么事。”心里阴笑着,能坐这个位置,也要看你有没有这块料。
“不能接!一定不能接!”孙尚志在心中提醒自己,对方一看就不是善茬,要是怼了他,他明的玩不过,来阴的,那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再说了,这骂骂人还要适合的诗他还真就没想到啊,怎么骂,破口大骂,那还不要被赶出去,那、那我那可怜的红烧肉怎么办。
“在下祝明卿,也想向孙兄请教”祝明卿对着孙尚志道:“本是乡间一只奇,守门摇尾似作揖,可惜纵然万般好,此肉也难上正席。”
这本是一句俗语:狗肉上不了正席,却不想变成取笑别人的话后,依然是这么一本正经,三大才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大家一听,这首诗虽然像一个谜语,但用在此时此刻,不就是正在嘲笑孙尚正是那乡间一条穷小狗,配在这酒席之中吗?
孙尚志也听出来了,心道这两人吃错什么药了还是怎么的,一上来就是这般找自己的麻烦,好像自己也没招惹他们吧,怎么搞得有血仇大恨一样,不把自己搞死不罢休啊。算了还是不要发火,还是吃肉要紧。
“多谢祝兄抬爱,祝兄身为杭成三大才子,诗才堪称一绝,在下哪敢在祝兄面前班门弄斧。”孙尚志依微笑说道,在他想来,对方应该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自己的态度应该诚恳。
祝明卿也没有想到,孙尚志居然有如此城府,在自己这般逼迫下,依旧不接,还笑脸相迎,当真是不一般啊。
“看来这小了见我们来者不善,是不敢出手的了。看我也来羞辱他一下。”唐支山这样想道。
“在下唐支山,也想得孙兄指教”唐支山对孙尚志也行了一礼:“不在田里栽稻禾,女娇半隐藏绿丛。但看人间花飞尽,子呼娘回返家中。”
唐支山说完,三大才子相视一笑:“心道,看你躲,躲得了吗?你再躲,今天就要名声扫地。”
唐支山说完,其他文人都还在不明所以,一脸雾水。
孙尚志心里也是一副蒙B,这什么东西,难道也是取笑我的?
这时黄达明却是立刻站了起来,对着唐支山道:“唐支山,今日诗会,乃是家师谈诗弄雅之会,你怎可做这藏头露尾诗辱人?岂不自辱斯文。”
经黄明达一提醒,大堂里也有大才,看到有些人还不明白,便解释道:“这是一首藏头露尾诗,诗第一句第一个字不,第二句第一个字女,第四句第一个字子,三个字组成一个孬字,而诗的第一句最生一字禾,第四句最后一字中,组成一个种字,合起来念就是孬种。”
经过这么一解释,大家都懂了。
“这是骂人的话啊,这唐支山骂人没想到骂得这么有水平,要不是黄明达提醒,可能我们都还不知道原由。”
“高!真是高!虽然三人是在破口大骂,经由诗句这么一修饰,居然也能如此诗情画意。”
“杭城三大才子果然才华横溢。”
“盛名之下无虚士,也不可小看少年。”
所有人都看向孙尚志,想看看他是如何回击。
这时另一边。
“我也觉得没有苏轼这个人,因为我看那个人作这首诗的时候,明明就是看到西湖的景色,才有感而作,而且非常应景,要是别人的,哪会有如此真实。”司马纤纤说道。
“那人现在何处?我还是很想见见他。”司马正初有些急切。
“我早知你会想见他,我把他请来了,现在就在外面,不过这次可是苏叔叔的功劳。”司马纤纤说。
“哦,我的功劳?”苏库有些不解。他可是什么都没做,那个人他也不认识,有自己什么事。
“我一开始邀请他来,他拒绝了,要不是听说在这里能喝到神仙醉,他可没兴趣。因为看他穿着,就算是到了京城,估计也买不起,所以这神仙醉才对他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司马纤纤说道。
“哦,这么说来,我还真是立了功了。”苏库也很开心,作文人,今天能读到这么优美的诗句,还有什么事能让自己心动。
“要是这诗是他写的,那苏大人可就真是立了大功了。”司马正插言道。
“如果真是有大才,那我这酒就太值当了。”苏库也是赞同。
“爹,其实我们可以再试一下的。我看他衣虽未破,但是也老旧得很了,想必身上非常拮据,我们只需过会出几个对子,加一些彩头,想来他也是会参加的,这样也不会损了文人气质。”司马纤纤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