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正初当然到大门口把赵候爷迎进家门,看着赵候爷抬来的礼品,一眼就瞧出这是要上门提亲啊。
原来赵候爷听说得知儿子赵宏喻绝食求婚,心急如焚。一接到圣旨调令,便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赵候爷看到两日未吃饭的儿子消瘦得不成人形,也是心痛不已,自己终是长年在外,儿子长大了却少有关怀。
而赵夫人早已经备好聘礼,赵候爷一到家,马上就来到了司马家这边。
待到坐好、上茶后,司马正初这才问道:“赵候爷,这是何意啊?”
赵候爷还没说话,赵候爷带来的人里有一个中年妇女便出来对司马正初行礼,然后说:“司马大儒,喜事啊!我是张媒婆,赵候爷家公子赵宏喻与大儒家纤纤青梅竹马,现在赵候爷想与司马大儒结为亲家,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哦!赵候爷,即是提亲,为何来得如此匆忙。”司马正初看到赵候爷一身风尘仆仆,显然是刚从外地赶回来的。
“我也不瞒司马兄,只是犬子思念纤纤,现在已经在家绝食两日,我刚刚到家,就赶到这里,失礼之处还望司马兄体怀啊!”赵候爷一心只想要救自己那个儿子,虽然丢了这老脸,今天也要把事办成了。
“唉!宏喻这孩子怎么了,怎么还在家绝食呢?”司马正初又问道。
“宏喻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脑袋一根筋,他与你家纤纤从小长大,早就生出情意,誓要娶纤纤为妻。这不就央求我过来求亲来了。”赵候爷说再次说出来意。
司马正初当然知道司马纤纤现在与孙尚志两情相悦,而且他也更喜欢孙尚志,孙尚志可是才华通天,岂是赵宏喻那个武不成文不就所能比拟:“赵候爷,你看我家小女从小没娘,少了管教,这结亲之事,还得她来同意,如若她不准,我也没办法。唉,都是我给宠坏了!”司马正初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他拒绝得很是委婉。
谁知赵候爷像是没听出来一样:“虽说我家喻儿一事无成,但是我在这里保证,他到时可以继承我候爵之位,纤纤嫁过来,也算是一个候爵夫人,也不算亏待纤纤!”
赵宏喻是赵候爷的第二个儿子,候爵本应由大儿子继承,赵候爷这般承诺,也算是下了本钱了。
“赵候爷真误会我了,这还真是我家纤纤被我惯坏了,她早就说过她的婚事要由她做主,我不能干涉来着。”司马正初依旧用这个借口。
谁知司马正初的话间刚落,那张媒婆却又开口:“司马大儒,自古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之事哪会有小姑娘自己做主的。司马大儒不仿答应下来,纤纤那里我去与她说来,怎么样?”
司马正初正在恼火都暗示了两次,这赵候爷还不知进退,现在又听到张媒婆这般说,看来今天不撕破脸皮,这件事无法善 了,于是只好假装生气:“那要不要这样,我司马家的事都由张媒婆来做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