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兄也是想不开,原本赵兄与司马纤纤好好的,只因司马纤纤在杭城结识了孙尚志,见异思迁,这才一下子不理赵兄了的。”樊高现在不仅恨李清清,连孙尚志他也有着恨意。
“原来如此!这么重要的事喻儿居然没同我说。”赵候爷现在也明白过来了。原来是这司马匹夫的女儿见异思迁,可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儿子受罪。
“赵兄肯定是不愿说出来,他可能觉得没比过孙尚志。”樊高随便说了个理由。
“难怪我到司马家,那老匹夫态度特别坚决。原来是自己的女儿已经找好了人了。看来提亲这事没办法办成了,你来的正好,你帮我去劝劝喻儿,他现在不肯听我的话。”赵候爷也是拿自己的这个儿子没办法。
赵宏喻自小体弱,本是武将家庭,却练不了武,只能从文。所以从小就得赵夫人百般爱护。
“好!那我就去劝劝赵兄,只是可怜赵兄为司马纤纤用情专一,却只得到司马纤纤的不屑一顾。”樊高口中说着可惜,就向赵宏喻的房间走去。
只剩下赵候爷一个人,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这个该杀的孙尚志!我一定不会让你好死!”
赵宏喻的房间里,赵夫人还在含着泪劝说赵宏喻。但赵宏喻却是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樊高来到这里,对赵夫人行礼道:“赵夫人,你休息一下子吧,看把你累的。我和赵兄单独说些话,放心,我一定会劝赵兄回心转意的。”
赵夫人已经整整两天了,什么办法她都想到了,可赵宏喻就是油盐不进。见到樊高来了,她知道樊高是赵宏喻最好的朋友,知道他们有些话是自己不便听到的,便起身说道:“那就有劳了,喻儿都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攀高说道:“赵夫人尽管放心去便是,我一定会劝好赵兄的。”
赵夫人闻言,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赵夫人一走,赵宏喻便争开眼,问道:“外面怎么样了,这两天可是饿死我了,司马家答应了没有?”
樊高说道:“你爹刚刚回来,还在客厅里砸东西呢,司马家没有答应,这个计划是失败了。你快起来吃东西吧!”
说着扶起赵宏喻,并把放在桌上的稀粥递到赵宏喻的嘴边。
赵宏喻本是饿得虚弱无比,粥到嘴边,马上狼吞虎咽起来。
等赵宏喻把一碗粥喝完,脸色也好了一点。这才问道:“我看樊兄脸色也不好,是否发生什么事啊?”
“赵兄,你可知道李前几个月前退婚的那个人是谁?”樊高想到这件事就来气。
“是谁?怎么了,那个人难道又回来闹事了?”赵宏喻也不解樊高为什么会问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