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樊高走后,赵侯爷马上对赵二说道:“赵二,你这两天去查一下这樊高与这孙尚志有什么过节。”
赵宏喻听得云里雾里,不禁问:“爹,樊兄怎么会和孙尚志有过节?”
赵侯爷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赵宏喻:“你以为他会对你这么好心,会为了你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啊!这可是买凶杀人,而且还是我们大楚有名才子,而且还是在天子脚下,这其中的风险你不知道,他岂会不知?”
“可樊兄也只见过孙尚志两面,而且都是在为我出头。”赵宏喻还是不能相信。
“所以才叫赵二去查,只要知道他的动机,那这事我们赵家也就再无风险,至于这些许钱财,就当送给尚书大人了。”赵侯爷对赵宏喻解释得很仔细。
他今天才觉得阴谋并不只针对他们这些有职位的人,就是家里这没有出仕为官的也会被针对。
“那既然这样,那爹为何还要答应?”赵宏喻听到他爹这样说,他更加不明白了。
“儿啊!这还不都是为了你能娶司马纤纤。”赵侯爷也叹息了一下:“不过我也是利用一下这樊高,想来樊尚书肯定不是会同意他这么胆大妄为的动作。看他样子,定是恨极了这孙尚志。我现在给了他钱,他也不会告诉他爹。事情成了,你迎娶司马纤纤,事情败露了,也是他尚书家的事,与我们无关,他有对付孙尚志的动机。如果樊元亮由此失势,我还可以反咬他一口,仗势敲诈我们。”
赵宏喻听到此处,顿时无语。只是心里叹道:这社会,出门要注意,处处有风险啊!
“喻儿!你以后与这樊高交往可以,切不可与之交心,以你心智,恐怕难是其对手,到时吃亏的是你,我又不能时时在你身边,不能照拂于你。”赵候爷又对赵宏喻叮嘱道。
自己爹给自己说了这么多,赵宏喻也只是不如那些个顶尖才子,又不是真傻,有他爹分析,他自然也明白。现在只需要赵二打听到樊高与孙尚志的仇恨,那么这个家伙也差点要害死自己,要害死自己赵家。
赵宏喻也当即郑重答道:“爹,你放心,儿子自有分寸。”
赵侯爷听到儿子的回答,知他已经懂了,并不是敷衍自己,心中也很是欣慰。
李家李清清,正拿着那首署名杜少陵的词,看着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脸腮带泪,无限愁!
“如果有人为我这般,我定会以死相随,真是羡慕司马家的那位小姐,居然会得到孙尚志的动情。看来所谓的杜少陵这首词,也只不过是孙尚志一日不而对司马纤纤思念。”李清清现在也叫春娥打听到了孙尚志的事情,春娥还带来了孙尚志的画像,还真就是他想找的杜少陵公子。
“司马纤纤还真是幸运!”李清清又喃喃地道。
这些本来都应该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为何偏偏要又要错过自己。
“春娥,今天杜公子可有卖诗啊?”李小姐见到春娥回来,便紧张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