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璟不识时务的人:“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晚上吧,等下还得去警局看看具体情况。今天,能不能麻烦你带贺煜出去吃点?别吃凉的,你俩都别吃。”
“行,你自己也注意点。”闻璟询问,“去哪个警局啊?远不?”
“不远,就是东边的分局。”
闻璟明显听到贺峤笑了一声。
他的声音极度温柔,比春日的暖阳还要暖:“外面下雪,你不用过来,在家等我。”
“谁等你了?我闲的没事干才去找你。”闻璟急匆匆地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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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潜,情况怎么样?”贺峤走过去打量那个鼻青脸肿,眼球暴凸的男人。
“外力致死。致命伤在头部,死亡时间和分局现在掌握的证据都符合。没有特殊情况。”
陈潜对着尸体鞠了一躬,带着贺峤走出尸检室。
“这么容易?”贺峤皱眉。
“容易是好事,棘手才是悲哀。”
贺峤点头,回眸望着已经被装入冻存柜的受害者,心里头隐隐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目前情况就是这样。死者叫刘成,37岁,生前在东区开了一家小卖部。32岁那年,爱人难产,大小都没保住,整日借酒消愁,后来进了赌场……”
李恒没接着说下去,在场的人也心知肚明,进了赌场的人,已经脱了层皮,和死只有一墙之隔。
“你的意思是,他是被逼死的。”贺峤不满足于这个结果,“凶手确定是赌场的人?”
李恒也拿不准:“目前情况是这样的,陈法医的检验结果也吻合。如果贺警长还存疑,再进一步的结果就要等所有人笔录做完。”
贺峤了然,有些想见见刘成的家属:“尸体怎么处理?家属联系上了吗?”
“家属联系不上,如果十天之内没人认领,我们代为处理。”
敲门声响起,一个警员报告:“有辆车,拦在警局门口。我们的人去交涉,他说要找……贺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