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峤叹了口气,默默关上门。
“在哪洗漱啊?我都臭了!你下次要跑跑点干净地方,跑这种地方膈应谁呢!?”
闻璟把外套丢地上,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通红的手指搓着胳膊。
“连个暖气都没有,大冬天的!”
贺峤把猪放进纸箱子里,给闻璟拿了件羽绒服:“嫌烂就回去。”
“你什么时候跟我走,我就什么时候回去!”闻璟没穿他的衣服。
这一身脏兮兮的,糟蹋衣服了。
贺峤离开。
闻璟叫住他:“你又往哪跑!”
“煮饭,烧水。”
闻璟在掰扯脚踝的时候,贺峤带着大澡盆和一桶热水回来,调好水温:“洗澡。”
这不挺关心他的?
闻璟放软声音:“我手和脚都受伤了,自己洗不了,你帮我。”
贺峤胸中堵着一口浑浊的气息,仿佛要将他由内而外地撑爆,他苦笑:“闻璟,有意思吗?”
“不帮算了。”闻璟嘟囔,面对着贺峤脱了上衣,莹白如玉的细腰和腰上的红痣、缠绵勾人。
贺峤耳朵立刻红了,敛眸:“你先洗,我帮你订回A城的票。”
“你也回去?”
“不回去。”
闻璟赌气道:“你订!订!看你是把我打晕了扛上去还是杀了藏进去!”
门轰的合上,贺峤靠在冰凉的铁门上,绵长地喘着气,眼前都是妖冶的画面……
玉腰、红豆、相思骨……
诱人至极,罪恶至极。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抑制剂,推入血管,血管中奔腾的血液渐渐止息。
可能是哨向芯片的作用,他的易感期紊乱越来越厉害,随时随地都可能失去理智。
贺峤拐进村子里唯一一家小卖部买了台小太阳电暖器,回来时锅里的饭也煮熟了。
贺峤盛好饭端进房内:“乖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