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你说的这话最好不要被他本人听到。”清酒可记仇了。
听上去这位组织成员可能有点记仇?苏格兰在心里暗暗记下这个细节。
基安蒂满不在乎:“这有什么,看你这个胆子,等会我就直接当着本人的面问——”
“我好像听到有人准备说我坏话?”
根本没听到脚步声的苏格兰心底一惊,扭头看向声源处。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高中校服的年轻人站在不远处的门口,慢条斯理地把手里和身份气质完全不符合的绿色青蛙雨伞在地上敲了敲,轻轻抖掉伞上的雨水,才微笑着抬起头。
“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
伏特加如蒙大赦,赶紧从基安蒂身旁退开至少两米的距离,以此表示自己和她不熟,然后才尴尬地抬手打了个招呼:“清酒你总算来了,大哥等你很久了。”
清酒?!
在场的几人皆是面色一变。
琴酒漫不经心地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抬眼看向门口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来的人。
“外面下雨堵车啦,我能有什么办法?”
白久看了一圈没发现有留给自己的空位子,挠了挠头只能翻身坐上了训练场旁边的栏杆,雨伞也直接勾在了旁边,随口抱怨起明明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还是堵死的交通:“要知道公交会堵成这样,我就坐电车转车到这边来了。”
伏特加疑惑:“你怎么不开车来?”
白久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校服,再抬头已是满脸震惊:“我才17岁,哪来的驾照?”
“伏特加你没事吧?是不是最近加班太多你精神恍惚了?”白久不无担忧地问,谴责地看了眼琴酒,“我就说组织这工作强度有问题吧?”
琴酒冷漠:“不要见缝插针地找偷懒的机会,你手上的任务已经很空了。”
白久啧了一声。
苏格兰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多少?17岁?这不是还在上高中吗!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是组织的代号成员?
而且还是……那个清酒!?
苏格兰知道“清酒”。
清酒,主要负责组织里的审讯工作,很多成员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在他的手里过了一圈。死了的倒还算干净痛快,至于能活着出来的,基本上都需要心理咨询介入治疗。
被清酒审讯,意味着你已经被组织怀疑是叛徒,再加上进了审讯室的,就算能活着出来恐怕也丢了半条命,哪个心里有鬼的听到他的名字不害怕?
苏格兰作为日本公安的卧底,对这个名字当然也抱有十足的警惕。
清酒从来没有露面过,没人知道他具体长什么样。苏格兰曾担心过,会不会有一天两个人擦肩而过,他不认识清酒,对方却因为一点蛛丝马迹怀疑上他。
他一直有在想办法收集过清酒的相关资料,却一无所获……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
清酒的恶名在组织里至少传了有四年,他通过其他组织成员传出来的各种真真假假的信息,大概猜测清酒应该是一个气质阴郁、性格阴晴不定,说话有点疯疯癫癫的成年人。
……怎么会是现在这样一个看上去阳光开朗,脸上时刻带着笑容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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