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范友金一副大佬的样子,陈立国就顺水推舟。
“范干部,现在小酒馆归你管,是不是都是你说了算?”
“那是,小酒馆的经营都得听我的,当然是我说了算。”范友进很得意。
徐慧真在旁边听着,只差翻白眼了。
她原本就讨厌范金友什么都不懂,还处处都要拿出领导的架势,处处瞎指挥。
什么东西!
不过,徐慧真到底是生意人,表面上的面子,还是得给足,用不着为了一句话,得罪一个小人。
“陈站长,范干部,你们喝几两酒?我去打酒。”
“范干部,你看,这里是你说了算,我们又坐在一张桌子上,要不,你请客,你做主。”陈立国这话,听着像是给范友金脸了。
范友金被架在那,只不能自己打自己脸。
“慧真,你打半斤酒来,再来一碟花生米,一碟猪耳朵,算我的。”
“好呢,一会就来。”徐慧真笑盈盈的去备酒菜。
“范干部,你真大气。”陈立国吹捧,“你看,谁能像您这样大气,不光请我喝酒,还买下酒菜。”
徐慧真端了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两个酒杯,还有两盘子菜下酒菜。
她把托盘上的酒和菜放到桌子上,又给陈立国和范友金倒了酒。
“你们慢慢喝。”徐慧真说着忙她的去了。
徐慧真心里还真不得劲,她看陈立国挺投缘的,对他也很有好感,想着来了能一起交流交流,哪知,一个范友金横插一杆子,在她的小酒馆摆谱。
范友金端着酒杯,像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似的。
“来,喝一个。”
陈立国端着酒杯,喝了一口,又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猪耳朵吃。
“范干部,你说你这干部当的多滋润,天天在酒馆,这嘴可是有福气了。”
“那是…”范友金的食指抵在桌子上,仰着个脑袋,“我缺不了这一口。”
“那以后,我得经常来蹭你酒喝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陈立国故意这么说。
这年头,想吃饱饭都难,就算范友金是干部,日子好些,也可也经不住挥霍。
范友金好面,他大话都说出去了,总不能计较一顿酒菜。
“只要我在,就有你酒喝。”
这莫名其妙的和谐,陈立国打着哈哈,和范友金说笑。
这杯酒很快喝完了,下酒菜也吃的差不多了。
“今个,我是占便宜了,范干部,那麻烦你一会结账。”
陈立国说着出了小酒馆。
陈立国一走,范友金这才肝痛肉痛的,他把酒杯里的酒喝的一滴不剩,花生米半颗不剩,恨不得把猪耳朵的拌料都吃干净了。
酒菜都吃喝完了,范友金摸了摸口袋,一共才两毛钱,哪里够付账的。
他把两毛钱又放回口袋,抹了把嘴上的油,大摇大摆的到了柜台。
“慧真,钱算在我账上,我到时候给你。”
按理说,徐慧真是不赊账的,不过,范友金是上面安排来监督小酒馆的经理,不能太驳了他的面子。
“那我给范干部记上。”
范友金一走,徐慧珍啐了一口。
算什么东西,什么还真拿自己当酒馆老板了。
陈立国这次的来小酒馆,算是虚行,他只是来放轻松的,结果贪了范友金一顿酒,给他来了一次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