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来吧白先生……”众女佣仰望着白榆祈求道。
从白榆的角度俯视树底下向自己祈求的人们,搞得好像他很不可理喻一样,是简韶阳先伤害他的好不好。
简韶阳急得也开始要顺着树干往上爬。
“快拦住少爷,快拦住少爷。”芳姨尖叫起来。
众人一拥而上抓住简韶阳。
眼看简韶阳要爬上来抓他,白榆急忙说道:“我下去可以,但是你不可以伤害我,并且立刻马上送我回去学校。”
“好,好。”
在众人心惊胆战的注视下,白榆一步一步往下挪,简韶阳一直保持着时刻准备接住他的姿势,但那家伙身手还挺敏捷,自己稳稳落地了。
“有没有伤到哪里?”简韶阳紧张地抓着白榆上下检查了一遍。
白榆一脸茫然地看着简韶阳,他这是担心了?
芳姨终于松了口气,但气息虚弱,“白先生,以后别再爬这么高了,太危险了。”
她们少爷谈个恋爱,真够折腾人的。
但是女佣们已经磕疯了,每次简韶阳带白榆回来,都会上演甜宠大戏,磕的她们心脏都受不了,这次来了个强制爱,总裁小娇妻出逃,好激动啊,好刺激。
“芳姨,对不起。”白榆表示歉意。
芳姨对着笑容荡漾的女佣们摆了摆手,“都下去吧,该干活的干活去。”
所有人都散去后,白榆戒备地看着简韶阳。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会吃了你。”简韶阳心里憋着火,他努力压制着。
喜欢上白榆的这些日子,他压制过多少怒火,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像他这种脾气暴躁的人。
“那你昨晚为什么突然咬我?”
这要怎么解释?难道要说是因为吃醋太气愤才咬他的吗?要是这么说,他肯定又要躲了。
“我吃错药了,你就当我吃错药了行吧?”
没有身份的占有欲最为致命,连吃醋都名不正言不顺。
“走开,这次放过你,我可不是吃素的我跟你讲。”白榆推开简韶阳,一瘸一拐往回走,“我先回房间换衣服,你准备好车,送我回学校。”
“脚怎么了?怎么鞋子也不穿!”
“跑得太急,忘了。”
简韶阳无语住了,“你真的是要气死我。”
“到底是谁气谁啊?我脖子现在还在痛!”白榆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瞪了简韶阳一眼。
白榆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简韶阳看得揪心,直接上手一把他打横抱起。
“啊!你又想干嘛?”白榆被吓到惊呼出声。
“抱你回去,你自己走要走到什么时候?”
“放我下来,别人看到又该误会啦!”
“别乱动,你还有心思管别人怎么想呢!”
“快放……”白榆还想继续挣扎。
“再动信不信我咬你。”
白榆马上安分了,乖乖搂住简韶阳的脖子,不敢动。
简韶阳勾唇一笑,“回房间我还要帮你换药。”
怀里的人小声嘟囔,“换什么药,还不如直接来一针狂犬疫苗。”
简韶阳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暗讽我是狗是吧?”
白榆不吭声,把头埋进简韶阳怀里,心想,他的肩膀好宽,好结实,怎么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