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鹤全身酸痛,脖子上挂着纱布把受伤的左手架在胸前,他坐到沙发上,转头笑着看白榆,“想不到啊小白榆,身手这么好。”
白榆把药放到茶几上,“你的杯子在哪里?我帮你倒水。”
“帮我从冰箱里面拿瓶水吧,我自己从来不烧开水,只喝瓶装水。”
白榆蹙眉,“用冰水吃药啊?”
“有什么问题?”
“算了,水壶在哪里,我去烧水。”
“厨房。”
白榆进厨房装水烧上后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告诉司徒鹤立他的药该怎么吃,每天吃几次,一次吃几粒。
白榆说的啥司徒鹤立没听进去,却被白榆手上的戒指吸引了眼球,他笑道:“戒指都戴上了,简韶阳是有多怕你跑啊!”
白榆也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嘴角轻扬,眼中带着笑意,“我们已经结婚了。”
司徒鹤立瞪大双眼,震惊,“啊!?”
“当你是朋友才告诉你的,保密!”
司徒鹤立看白榆一脸幸福,有些迷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对简韶阳表现出喜欢,我几次听你跟简韶阳讲电话,都是小心翼翼客客气气的,就像是下属向上司做汇报,我还以为你是被简韶阳强迫的呢。”
“哪有!”
“奇怪的地方多了,你都嫁入豪门了还在外面打工,还有,你是怎么招惹上那个酒商老板的?”
“在地下黑拳市打拳的时候就被他盯上的。”
“你一个大学生能花什么大钱?跑去打黑拳。”
白榆稍稍回忆,“上学期,当时简韶阳生我的气,为了哄他需要买个礼物,一件衣服,三万块。”
“……”司徒鹤立好像明白了,“你这么自卑啊?”
“什么?”
“不是吗?你怕简韶阳嫌弃你买的礼物便宜所以去打黑拳给他买三万块的衣服,因为自卑,你不敢花他的钱自己跑出去打工,因为自卑,你跟他讲话都小心翼翼的。”
“拉倒吧!你才跟我认识多久,你就知道我什么样的,胡扯!”
“看吧,你敢用这种语气跟简韶阳说话吗?”
“……给你倒水,赶紧吃药睡觉,废话那么多!”白榆起身去厨房倒水。
“水才刚烧开,这么烫怎么喝,再聊聊嘛。”司徒鹤立对着白榆的后背说道。
白榆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指了指司徒鹤立的胳膊,“话说回来,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吗?干嘛不报警?”
“报警有什么用,那些人是专业的,早就被通缉了,警察都没抓到,或者,不想抓到。”
白榆表情严肃,“不许污蔑警察!”
“这么激动干嘛!”
白榆懒得搭理他,转身准备离开。
司徒鹤立拉住他,“好好好,就当我说错话了行不行?换个话题。”
“换个鬼话题,不聊了!我要走了。”
“你走了谁照顾我啊?”
“得寸进尺是吧?你不会请保姆啊?你没有保镖吗?还有佣人呢?”
“都没有,有几个会像你家简韶阳那样那么高调啊?出个门一堆保镖悄悄跟着。”
简韶阳又打电话过来,“你现在在哪?”
“哦,我刚送司徒回到家,现在准备回去。”
司徒鹤立调侃,“呵呵,又汇报工作了。”
白榆抬手在他头上用力拍了一下,还瞪着他,压低声音,“闭嘴!”
“你果然还是送他回家了。”电话那头,简韶阳语气明显的不满,“发定位给我,我去接你。”
“你回来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