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歌往沈念的方向移动。
还不知道几个儿砸内心的沈念,捡着捡着就发现自己被四个儿砸团团包围了。
“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都在一起,有点转不开。
她还是希望,大家分散着捡。
“这边比较多。”苏阜将自己手里一大把了枫吐,装进一个米色塑料箱子。
箱子是从车上拿的,放在后备箱。
平时用来装一些修车工具。
此刻拿来给沈念装枫叶。
沈念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严重怀疑,四儿砸在这说这话之前,没有观察周围。
有好几处,枫叶都比这边多。
“够了吗?”秦明歌将箱子推到沈念面前,快有小半箱了。
沈念朝箱子里看了一眼,点头:“应该够了,万一不够,到时再来吧。”
不远处,刚好路过的小不点,洪枝枝无意间看到母子五人捡枫叶了一幕。
她甩开保姆的手,站在原地,望着他们。
保姆忙着回家做饭,伸手拉她:“枝枝,怎么呢?”
保姆张婶,是一位快60的老人。
照顾了洪真真有二十多年了,因为接触时间比较长,知根知底洪真真刚出生小不点就交给了李婶带。
跟她买菜,已经不是第一次。
小不点没有回答,视线依旧在母子五人身上。
张婶见她不回答,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到穿着一样的四男一女正蹲在地上捡枫叶。
张婶误以为小不点也想捡。
“枝枝,也想捡枫叶吗?”
“不……是。”小不点摇了摇头,似想到什么又立即点头。
张婶笑了笑,牵着小不点朝了母子五人的方向走。
与此同时,沈念将手里枫叶扔进箱子。
盖上盖子,准备离开。
半箱枫叶算不上重,她正要弯腰抬,有人抢先她一步,抱着箱子就往停车的方向走。
她望到那眼前那高大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愣神。
她怎么忘了,她有四个儿砸。
像这种体力活,是轮不到她的。
秦明歌看着沈念望着司以南离开的背影发愣,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傻了吗?还不走?”
沈念挥开二儿砸的手,脸上满是抗议:“你怎么这么喜欢揉人家的头,女人头男人腰摸不得不知道吗?”
二儿砸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这种习惯。
害她发型,好几次都被他弄乱。
“我是谁?我也摸不得?”秦明歌歪着了头,鼻音很重地问。
“是我儿砸,不过也是男人。”
沈念扬着下巴,着重强调。
“……”秦明歌一时语塞。
他就算是男人,也不能和其他男人相提并论好吧。
他们这是纯纯的母子感情。
苏阜从她身边经过,眸中带笑看着一时语塞的秦明歌:“也是男人,听到没?以后不许再揉妈妈的头了。”
秦明歌警告的眼神看向苏阜。
这小子有大小吗?
对自己的二哥这样讲话?
苏阜笑容更深,一点也没把秦明歌的警告放在眼里,手搭在沈念的肩上,强势地把人搂在怀里。
“走了,我们回家,不理他。”
四儿砸不是四个儿砸中最高的,但在和沈念相比,差距依然很大。
被一个高出一截的人搂着了肩膀,沈念感觉自己就像个小屁孩。
“好好走,别勾肩搭背的。”
她企图推开他的手,但发现自己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行。
苏阜其实不怎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