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初刚回到家,都准备洗手吃饭了,却又立即脚步匆匆地出门,这立即就引起了陈桉染的怀疑。
“老公,你干嘛去?不吃饭了吗?”
“你工作别这么拼,把身体搞坏了不值当。”
陈桉染的情商还是挺高的,她总能完美地拿捏与男人说话的那种分寸。就像现在,她既问出了自己想问的,也不会惹得男人厌烦。
陆淮初闻言,停住脚步。
他没回头,眸光闪了闪,气息平稳,嗓音极淡地说:“国土局的几个领导突然要请我吃饭,我不去不好。”
虽说陆家从政的人不少,而陆淮初算是那些人背后的大佬,但他表面上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商人,没必要给自己招惹无端的是非。
这个理由,陈桉染是相信的。
陈桉染挺着大肚子,跑去里屋给陆淮初拿了瓶解酒药:“老公,你提前吃了这个,胃里会舒服很多。”
陆淮初盯着陈桉染手里的药瓶看了几秒,接过药瓶,视线又在她高高隆起的肚皮上停留了一会儿。
他说:“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我走了。”
陈桉染替陆淮初整理了下衬衫领口,望着他温柔地笑了笑:“嗯,你放心去应酬,家里一切有我。”
她真的好像贤妻良母。
陆淮初对自己选的妻子是满意的。
由于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温时悦去的又是一家高级酒吧,他要是那么大摇大摆地进去接温时悦,说不定会遇上熟人。
陆淮初做事一向缜密。
他不喜欢给自己添麻烦。
于是,他在车里等着,让自己的司机去接温时悦。
他的司机跟在他身边好多年了,温时悦认得他的司机,也能比较顺利地把她接出来。
温时悦喝多了,拉着陆淮初的司机,非要问人家:“是不是淮初哥让你来接我的?淮初哥人呢?”
司机回答:“温小姐,大少爷在车里等你。”
温时悦这会儿酒劲儿上来了,开始任性:“我不出去,我就要等淮初哥来接我。淮初哥为什么不来接我?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温时悦像个醉鬼,身体不稳,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要不是有司机扶着她,她早就摔在地上了。
司机跟在陆淮初身边很多年了,无比清楚陆淮初的脾性。他接不到温小姐,大少爷只会怪他办事不力。
温小姐现在这么撒酒疯,他只好得罪了。于是,司机直接打横抱起温时悦,强行把她抱出了酒吧。
与此同时,坐在昏暗角落里的人也起身,跟上他们。
随后,司机把温时悦抱到了陆淮初的车上。
温时悦一头栽倒在陆淮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