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染为自己辩解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一点都不心虚,这足以说明她没说谎。
陆淮初把陈桉染从陆燃手里解救了出来,让人把她送回家。
“陆燃,这件事应该跟陈桉染没关系,你应该主要关注这个女人。”
陆淮初走到段忆娴跟前,居高临下,浑身冷气逼人,深邃幽暗的双眸迸射寒光,冷睨着段忆娴。
陆淮初和陆燃给人的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在段忆娴看来,陆燃再怎么暴躁冷酷,都是表面上的,她没那么害怕。
可是陆淮初不一样,哪怕陆淮初只是看了她一眼,她的心底瞬间就陡然升起了一阵寒意。
在这种情况下,陆燃是相信陆淮初的判断的。
因为他深知,陆淮初是真的在意温时悦。
陆燃抓起段忆娴的衣领,又是准备把段忆娴的脑袋往墙上撞,段忆娴都快被吓傻了。
“陆燃,打……打女人是不对的。”
“你不是女人,你是心肠恶毒的畜生。”
紧接着,陆燃又问:“你还不招?”
毕竟让她招供才是要紧事,而非故意把人撞死。
段忆娴怕疼,怕极了,可她都已经受苦了,要是这时候说出来,那她受的苦就白受了。
“嘭——”
陆燃毫不怜香惜玉,又是摁着段忆娴撞了一下。
在段忆娴被撞的血肉模糊的时候,陆淮初在她耳边如恶魔低语:“我可以让你今天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提前去黄泉路上先给温时悦探探路。”
段忆娴身体剧烈颤抖,如水的眸子里盈满了恐惧。
陆淮初在此时此刻把权贵对人命的漠视和不屑诠释得淋漓尽致。
温时悦真是可恨,她到底有什么好啊?怎么陆淮初也向着她?
“你还挺坚强!”陆燃嘲讽道。
“你想死,那我成全你。”
陆燃又用她的脑袋撞了一次墙。
他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能让她疼,又不会把她撞昏过去。
因此段忆娴此刻生不如死。
在撞到第五次的时候,满脸是血的段忆娴终于忍不住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