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收拾好所有文件,他们直奔房地局,所有文件都没有问题了,但办事人员临时提出:合同和相关手续上要加盖负责人的私章。
梓涵都想骂人了:你妈了个巴子,前天我们来的时候,你也不一次说清楚,我现在到哪里找行长的私章啊?
老邱说道:“这个好办,我看附近有刻章子的,咱们就刻一个谢行长的章子盖上不就得了嘛!”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老实说,梓涵当时还想着:会不会让我再回去取谢行长的私章,然后再坐飞机来回飞一次。
这特么绝对是脑子进水了,能想到这个,就为了一个私章的破事儿,机票不要钱?国有资产就这样糟蹋吗?
刻好了章子,他拿回来在文件上盖好,所有手续都办妥了。
拿着这枚私刻的谢行长的私章,梓涵问老樊:“樊处,你看我们把章子拿回去交给谢行长还是办公室呢?”
“这事别交给我!这可是天大的事情,谢行长肯定生气!我也不知道交给谁!”看样子老樊惊吓得不轻。
“这事情我也不清楚。”老宗赶紧补充,生怕这个烫手的山芋交给他。
妈了个巴子,梓涵低头看见了水泥路面,他将私章在水泥地上磨了几下,谢行长的私章变成了一块牛角章的原料了:得了,我他妈谁都不给,就当这事情没有发生过。
“哎呀!你可够聪明的,这样确实更好,我们大家都不会有麻烦。”老樊如是说,老宗也满意地点点头。
其实,梓涵并不聪明,之前他还想到会不会再飞一趟呢,应该是思维定势,让每个人都因为惧怕领导而变得谨慎,继而不知道如何处理,显得更加恐惧,显得愚蠢无比。
抵押手续办完,签订合同以及按照合同履行接下来的步骤,就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随着工程的开工,似乎一切都平稳发展着。
几次到京城办这个事情,梓涵不仅习惯了陈鸿斌总是在晚上十点以后才开始工作,开始接见他们的节奏,也适应了京城的各种吃食。他不仅仅尝试了火锅和爆肚,更尝试了那些颇具代表性、独特性的东西:豆汁儿、焦圈儿、芥末墩儿。
然而,对于他来说,每次来京城最喜欢去的地方还是秀水。
秀水街是神奇的和有魔力的,尤其是那种街边摊贩的秀水。
后来对于买衣服这种事情,对于梓涵来说已经失去了兴趣,可能因为他对于服装的品牌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