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详细说来听听!”兰修竹坐到椅子上,端起茶碗好奇的问道。
“怎么说呢?女儿虽然没见过那位少将军,可也听说他白马银枪,骁勇善战,束发之年便高中武状元,勇冠三军,皇帝陛下更是赐下牌匾‘天下无双’!年轻一代的世家子弟人,无人能出其右。”
“是啊,老夫当年还在国子监的时候,偶然见过一次牧风,那时他才三四岁吧,就觉得此人灵气十足,一心想收入门下,只可惜...后面的事,你后来也知道了,他去了军营,并立下了赫赫军功。”
“嘻嘻,当年那事父亲可是跟牧青将军不打不相识啊,后来您和牧将军更是相交莫逆嘛。”
“可如今看来,为父更是后悔当初没有将他收到门下了,虽然当时觉得他很有灵气,但着实没有想到,他不仅骁勇善战,作战无双,这诗才也是天下无双啊。”
“可是父亲,牧公子现在变的跟传闻中可真的是天翻地覆,您不知道,他现在在书院中有个绰号叫‘书疯子’。”
“书疯子?怎会有如此的诨号?”
“怎么说呢?都说他行为乖张,时常疯疯癫癫的,经常在藏书楼一坐就是一天,这两天竟然发现他经常雕刻木头,杀鸡宰牛,还自己下庖厨做吃食,简直不敢想象这是当年勇冠三军的武状元。”
“呵呵,其实你也别奇怪,在为父这里,这小子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我都不奇怪,你可知道为什么?”兰修竹看着很是不解的自家女儿道。
“为什么?”
“这
小子从小就野,更是在军营里待了十几年,没受伤之前,他回京城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如果你要是知道他曾经带刀上殿,差点当着满朝文武,皇帝陛下的面砍了兵部尚书张康伯,你就不会惊讶他还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了。”
“喔,原来京城曾经传出来兵部尚书张康伯曾吓尿在大殿之上,这是真事啊,还是牧风做的!”
“是啊,咱们这位张尚书被人整整笑话了大半年,可人家牧大少爷却只是被不轻不重的打了三十大板,没两天就又蹦蹦跳跳的带着人去平山贼去了。”
“这么勇的吗?咱们那位陛下就这么不给张家面子?偏爱的太过明显了吧。”
“其实就是陛下不偏爱,张家也拿他没什么办法,琅琊王牧老爷子还在呢,除非他们想试试牧老太爷的银枪还能不能捅的死人。”
“牧老太爷?就是那位随先皇征战,灭了六路叛乱诸侯,稳定大夏,后来又帮现任陛下抵挡西域楚国和北疆部落进攻的那位老将军?”
“就是那位牧老太爷,整个大夏的镇国老将,为了大夏,牧老太爷死了两个兄弟,三个儿子,仅剩牧青一个,而第三代更只有牧风这一个孙子,你说,张家有什么办法?”
“那他还为啥要逃出京城?这层背景,整个京城谁敢招惹他?”
“确实,如果他真的在此地出现,并且变成你说的样子,那恐怕当初那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为父听到的一些蛛丝马迹,风言风语,就不完全是空穴来风,无的放矢咯。”
“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兰雨初立马好奇心暴增,赶紧问道。
“打听那么多作甚?这与你何干?对了,听说,他给你们讲了一个故事?这首无题诗就是写这个故事的?而且他还给你写了一首藏头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