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的苏骏辉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楚魏然一个冷冷的眼神打断。
“苏教习既然已无大碍,就先请回去歇息吧,好好养伤才是正事!”
“阔丝......”可是......
“没有可是,过几日,京城就会来人,届时,牧家的事,自有他们处理,不需你我操心!”
楚魏然的话里蕴含着不容拒绝的冷意,苏骏辉也只能无奈的起身离去,返回自己的小院。
“院长大人,此人自视甚高,刚愎自用,又有太子殿下做后盾,您这样,恐怕会引起苏家人的不满呀!”
冯建义好心的劝说,可楚魏然却丝毫不与理会,毫不在意的说道:“无妨,你真以为太子殿下把他的这位岳丈当成一回事?”
???
冯建义没有出声,可他疑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确切的说是好奇,难道这里还有不为人知的隐秘?
“此事,老夫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知道,苏骏辉当初在京城犯下大罪,天子震怒,如果不是顾忌苏家,他早就被陛下处死,哪里还有如今的惬意?”
“如果太子殿下真心护着他的这位国丈,哪怕他被下贬到咱金陵,也不至于做一个小小的教习吧?”
“你品,你细品!”
楚魏然的话,也点醒了冯建义,他知道苏骏辉在金陵书院的存在很是奇怪,也能猜到太子对他这位岳丈恐怕没有那么重视,可现在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苏骏辉当初在京城犯的那件事,背后可能有着更加不为人知的隐秘。
可他决不能让楚魏然察觉到异常,所以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还是院长大人英明!”
冯建义的马屁,让楚魏然很是受用,显然没有发现他的属下,显然想到的是比他更深的一个层次。
楚魏然的得意并未持续多长时间,就被冯建义的一个问题给搞郁闷了。
“那院长,三日后的秦淮诗会上,如果牧风那家伙还能保持着像今日这等的演出水准,那咱们‘秦淮八艳’的名头,恐怕要让出去三个了!”
冯建义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还是排名最前的三甲之名!”
肉疼,心塞,郁闷,这就是楚魏然此时的心情,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每一届的前三甲意味着什么?
那可是代表着巨大的利益和好处,这里面隐秘的权钱色交易和输送,哪怕是世家成员,知道这些隐秘的也寥寥无几。
“事到如今,也没有太大的办法,也只能寄希望于他已经黔驴技穷,拿不出今日的这般诗词。”
最后,楚魏然只能无奈的吞下这枚苦果,谁让他们技不如人,拿不出跟牧风那边的诗词相媲美的作品呢。
冯建义看着有点emo的楚魏然,小心翼翼的低声说了一句:“院长,或许咱们可以在财帛上面,想想办法!”
“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
“是这样......”楚魏然的反应,让冯建义也来了几分精神,继续说道:“牧疯子那边竞选八艳的事情已成定局,而咱们目前准备的诗词曲谱有比不过他,那就只能从‘点花灯’上面,扳回一城了!”
“点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