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的孙向阳,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吩咐身边的下人,让他回府筹钱。
他虽然平日里仗着资历和年龄,可以对一些年轻的二代训斥几句,可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棋子,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
再说,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有错在先,这个窟窿他不来补,谁补?
本以为五万两银子足够了,可眼见着那疯子手下的三个花魁,一个赛一个的生猛,就猜到自己要大出血了。
“唉,看来,自己那点家底是保不住了!”
孙向阳光也是在心里暗叹道,那些古玩字画,名家真迹,可都是他这么多年的心血啊,想想都觉得肉疼。
春风阁这边的唐绍安也是不可置信的看向旁边,同样是一脸震惊模样的陈炳堂,好奇的问道:
“炳堂,你有啥惊讶的?你跟牧风从小一起长大,就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手?”
陈炳堂转过头,牛眼瞪得滚圆的看着唐绍安,语气很是郁闷道:“我特么怎么会知道?鬼才知道他消失这四年都干了些啥!”
说完,两个同款懵圈脸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只能看向一边最为淡定的小玉儿,开口问道:“你家少爷什么时候学的谱曲和二胡?”
小玉儿一边淡定的斟茶,一边回答道:“小玉也不知道,不过,少爷会的可不是只有二胡哦!”
“哦,那你家少爷还会些什么?”
唐绍安和陈炳堂还没说话,只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包厢外传了进来。
紧接着,孔阁老和腾亲王带着几名随从走了进来。
一进门,也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宴席的最上首主位上,笑呵呵的看着小玉儿,继续问道:
“小丫头,说说,你家少爷还会什么?”
小玉儿心思虽然单纯,纯净无邪,可也知道眼前这两位,尤其是这位白须白发的老爷爷,身份肯定不同一般。
可她毕竟也是在牧家伺候了这么多年,并没有丝毫惧意,面带自豪却又不失尊敬和礼貌的回答道:“我家少爷会的可多了!”
“作诗,作词,古琴,琵琶,二胡,南箫,我家少爷都会,说到少爷最擅长,可是陶埙哦!”
“还有,还有,少爷还会划船,钓鱼,做饭,少爷做的饭可好吃了!”
“还有还有......”
提起来牧风,小玉儿巴拉巴拉在哪儿,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越说就越让腾亲王一行人心惊。
原本还一脸笑意,乐呵呵的看着小玉儿在那儿滔滔不绝的给牧风贴金的他们。
现在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脸色就越发凝重。
还好小玉儿极有分寸,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别想从她口中听到。
可哪怕就是这么点信息,就已经震的他们说不出话来。
哪怕经过这场诗会,他们已经不敢小觑牧风,尽量往高处想他了。
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牧风竟然有十几层楼那么高,这显然是不能用常理能解释清楚的。
孔阁老愣了好半晌,方才长叹一口气道:“看来,这大夏朝的所有人,都小瞧了老夫的这位徒孙呐!”
“是啊,这小子隐藏的也太深了!比他老子还阴险!”
腾亲王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般,吐槽起了牧风他老爹,牧青。
“阁老,王爷,诗会还未结束,您二位就匆匆而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唐绍安不像陈炳堂那个武夫,反应迟钝,他很敏锐的就察觉到了孔阁老二人是带着事情来的。
“嗯,不愧是上过才子榜的人,陈家那小子,好好学着点!”腾亲王对着唐绍安赞许道,捎带脚的,也不忘打趣一下陈炳堂。
“本王与阁老一同过来,自然是为了牧风家的小花魁。”
“柳依依?”唐绍安刚说完,就马上反应了过来,惊呼道:“首甲?”
腾亲王点点头道:“不错,他跟你们说过,准备银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