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你说的倒轻巧?你可知,那帮畜生都干了些什么吗?”
腾亲王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摔在小桌上,恨声道:“为了阻止我等办学堂,他们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细问之下,牧风这才知道,为啥事情都过去一年多了,这位爷的气性还是这么大。
原来,他们好不容易从好友还有弟子那里弄过来一些书籍竹简和一些旧的笔墨纸砚,开办了第一家学堂。
谁知,刚收了第一批学子,还没上几天课,这批人就出了各种各样的意外。
有被马车撞成重伤的,有被人揍成猪头的,有被人打断手脚的,更有甚者,连学子的家人也不放过。
就连学堂的座椅板凳,藏书室,都惨遭毒手,被毁于一旦。
好好一个读书育人的学堂,从开学到关门,就只持续了三日,让人唏嘘。
当然,官府破案也很快,根本没等到孔阁老他们去衙门施压,就把捣乱的地痞流氓棍夫送到了他们面前。
平日里,这些衙门哪有这么神奇的办案速度。
现在演都懒得演了,直接把替死鬼送到你面前,堵你的嘴。
当然,这些人也有可能并不是替死鬼,就是拿钱办事的行凶者。
可不管如何,这个学堂是没有法子在办下去了。
孔阁老和腾亲王哪怕在气愤,也只能憋在心里,一点办法都没有。
时隔一年多,孔阁老和腾亲王说起此事,还是一脸怒意,悲愤万分。
一方面是可怜那些拼命读书的学子,一方面是对四大书院的肮脏手段感到愤怒。
听完这些,在看着面前两位老大人气愤的模样,牧风也很无奈。
在他这里,这帮人能做出这种腌臜之事,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只是这两位,虽然对五大世家的行事作风也有耳闻,只是没想到,这些人能无耻恶劣到这种地步。
简直是大开眼界。
“哎呀,不就是想办个书院嘛,咱还能让他们给欺负了?这事交给我了!”
牧风那胸脯子拍的梆梆响,教训这些世家,他当然义不容辞,一马当先。
“你?教训教训那些纨绔子弟还行,跟那些老狐狸玩心眼,你行吗?”
腾亲王有点狐疑的看着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牧风,心里还是有点发虚。
就牧风之前在京城那横行无忌的样子,棍棒加武力,能动手的绝不吵吵,这能玩的过那些心眼贼多的老狐狸?
“还我行吗?金陵书院院长,楚魏然那老毕登咋样?今儿不是一样栽在小侄手里。”
牧风这个时候也确实喝嗨了,面色潮红,还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