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加门小姐,还是多少有点反抗,你费了一些力气,好不容易把她塞进了车子里。”
“然后,对那辆车点火,匆匆忙忙回到了餐厅,再到厕所换回原来的衣服。”
“随后又故意冲向我这个服务生,企图殴打我让自己受伤。这样就可以让被她弄伤的伤口,蒙混过去了。”
“接着,你只要再假装打电话给加门小姐,让周遭的客人听到她好像是在对你说出,自己的遗言的那句话。”
“并,将眼睛看向窗外,让客人们跟着注意到那辆正在燃烧的车子。”
“这样就能成功塑造出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自杀,悲剧的男人形象了。”
“而且,正好在那个时候,车内的火势慢慢变大,但是因为消防队来的及时。”
“胡,胡说八道啊!”
“初音真的跟我道别说永别了,可以去查查看初音的电话,应该还在车子里面才对啊。”
高木看着他,“车上的确是有一支烧焦的电话没错,就算我们可以让手机里的资料复原,也没办法查出你们讲了些什么。”
目暮警官看着安室透,“不过,按照你这样的推理,厕所里面应该还留有他变装用的衣服才对啊。”
“一定是被剪的碎碎的,冲到下水道去了。”
“毛线帽当然没问题,要是尼龙制的薄风衣的话,我想应该还是可以剪得很碎的。”
“那鞋子怎么办呢?”毛利的声音突然出来了,“鞋子就没有那么容易剪碎了吧。”
“我想这是因为鞋子根本就没有必要换掉啊。”
“只要一直走路不停下来的话,别人根本无法分辨他穿得是什么样的鞋子。”
“实际上,他的鞋子,也是随处都买得到常见的运动鞋。”
“那么,伴场,你就脱下来给他看吧,看看你运动鞋的鞋底。”
“那就是证明你不是凶手的证明,也是铁证。”
鞋底上面沾有奶油。
“鞋底好像找到了类似奶油的东西。”高木仔细地看一看。
“什么?”
小兰也走过去,“啊,那个,我想是巧克力蛋糕的奶油。”
“因为,伴场先生好像是踩到了掉落到地板上的蛋糕。”
“啊?那是,什么时候踩到的!?”
“应该是在,初音小姐离开这家餐厅去美甲沙龙之前。”
“啊?是吗?”
“要是在事发当时,下大雨的时候走到案发现场的话,鞋子下面的奶油一定会几乎全部脱落才对。”
“要是他在犯案后,马上赶回餐厅里面的话,更是如此。”
目暮警官看着他,“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伴场先生并没有离开过这家餐厅。”
沉睡的小五郎,“是的,不瞒你们说。事实上我看到那个的时候,也直觉想到那可能是伴场设下的圈套。”
“其实他是用某种方法,换掉了脚下的鞋,还故意让我看到他鞋底的奶油。”
“好让我帮他证明,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家餐厅。”
“可是,那个蛋糕是因为年轻侦探掉落在地上,伴场才不小心踩到的。”
“而伴场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的鞋底沾到奶油这件事。”
“而且,他刚才还想冒着大雨离开这家餐厅。让这个足以证明他清白的重要证据化为乌有。”
“所以,我才能确信这一点,那奶油绝对不是伪造的。”
“而是足以证明伴场是无辜,清白的证据。”
“毛,毛利……”
安室透不理解了,“那,那么DNA呢?美甲上附着的皮屑的DNA和他的DNA几乎完全一致这一点呢?”
“这不就是能证明他当时在加门小姐身边的证据吗?”
“美甲上附着的可能是加门小姐自己的皮屑,这一点你们没有想过吗?”
“啊?你在胡说什么啊?”
“我刚刚不是也说过了,要不是有血缘关系的近亲,基因要几乎一致是不可能的事啊。”
“以现在的研究来说,没有血缘却拥有同型DNA的人,出现的几率,是4兆7千亿人之中才可能出现一个这么低。”
“再说,女性基因当中。没有只有男性才拥有的Y染色体,这一点马上就能查到。”
“问题就是那些皮屑已经受到雨水跟泥土污染,性别已经无法确认。”
“所以才会说是几乎一致。”
“就,就算是这样,难道说偏偏两人这么偶然间相遇,又偶然坠入爱河,最后还准备结婚是吗?”
“虽然说相遇可能是偶然的机遇,但是相互吸引却是必然的结果。”
“因为,他们两人很可能是双胞胎。”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这一震惊的事实。
“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