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倒是叫富贵村,但从古至今也没见一个人富贵的,先人们只是向往富贵罢了。如今村里人搬的搬,走走的,老人也已经死差不多了。”老头一瘸一拐的往村子里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
“大爷,等等我们,我们向你打听一个人。”我赶紧往前追去,老头虽然是个瘸子,但走在这崎岖的小路上,却是如履平地。
“谁?”
“陶颖住在哪?”
“你是说老陶家的丫头啊!”老头抬头看了看我,带着狐疑的目光。
“应该是,我们是她的同学,她几天没去上学了,我们来看看她。”罗成随声附和着。
“跟我来吧!”老头头也不回地说道。
一路上,野草已完全遮盖了村口原来四通八达的小路,就连布满苔藓的土墙上,也长着一撮一丛的野草。沿着山崖稀疏散落的几座土房子,有的连门都没有了,在门口疯长的也唯有野草。有的土房门口甚至已完全被野草遮盖。
走了约三十多分钟,我们跟着老头来到一座破烂的旧房,约有四、五间,建成一排,上下两层,底层的房间用石头砌了将近1米,上面是土墙,石头已经有点发黑,土墙已经斑斑驳驳,像是在诉说着年代的久远,房门有的已经没有了。楼梯建在户外,我们小心翼翼地爬上已经歪歪斜斜的木楼梯,二楼房间墙面是用木板做的,黑乎乎的,让人感觉很是恐怖,房内没有灯,只有一盏幽黑的煤油灯。
“这是陶颖的家吗?”我们大家都有这个疑问。
“不是,这是我的家。”老头嘿嘿地笑,让人心生恐惧。
“今晚天黑了,到不了她家,就在我这歇一晚,明天带你们去。”老头咧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