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说完目光锐利的看着墨非。 俞傲耒华丽丽的被忽视了。 这货什么意思,今天来是专门刺激我的吗? 这货那就太闲了。 王雨这货居然护着红雁,这是俞傲耒始料莫及的。只要是明星,无论多过气,只要红过,家庭有矛盾,娱乐记者就兴奋,有记者拍到王雨公开怒骂红雁,红雁低着头,像只被打怕的狗。 王雨家恩爱是常态,吵架是偶尔? 看照片,王雨那口型可是国骂啊! “初月的事情我听说了,听说她为了一个傻小子做了傻事,太不可思议了。在我印象中,初月是个很理智的姑娘。”王雨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却原来也是近墨者黑啊!女人终逃不过一个情字,可惜了。听闻那小子比初月小很多。” 你刚刚不是说不知道吗? 有病啊!吃药了吗? 哪有小很多? 墨非瞄了一眼俞傲耒,俞傲耒转头,装作没看见,他真不知道此时该做什么反应,所以他选择逃避了,掩耳盗铃式的逃避。 “王董以为月月为什么要这么做?”墨非始终以一种局外人的身份来谈论宫家的事情。 如果不是“月月”二字提醒着俞傲耒,墨非和姐姐间有过生动的故事,俞傲耒还真以为他就是局外人。 不得不佩服墨非演技好。 戏曲演员演技居然也这么生活。 “初月学识渊博,知书达理,无论物质还是知识都是生活在金字塔尖的人物,而那小子听说一无是处,初月这么做,当是百情缠身,厌倦当下,想要遁世。”王雨的目光始终不离墨非。当俞傲耒是空气。 说的那么虚伪,直接说姐姐随便找个男人拄个手好了。这货骂人还要打草稿,真是够了。 俞傲耒转头看向王雨,他就不信,他王雨真不知道自己就是他口中的那小子。 如果是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为了指桑骂槐的骂我?王雨不会那么恶趣味吧!而且王雨喜欢的是姑姑,不是姐。 王雨依旧保持忽视俞傲耒的态度。 “初月是由盈盈一手带大,初月和盈盈的感情很深,盈盈的事对初月的打击很大,如果找出当初害盈盈的真凶,应该能够让初月增加生活的勇气和信心,至少不至于如此堕落,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不顾一切。”王雨语气中的鄙视更甚。 不值得的男人,你值得?我呸! 王雨,莫非你忘了,当初是谁抛弃了姑姑? 俞傲耒思想在撒野,表面上很冷静。 “王董,当初可是你抛弃了宫盈盈,才让姐姐沦落至此。”俞傲耒不客气道。 “一派胡言,我从未抛弃过盈盈,就算我看到那个视频,我依旧相信盈盈,相信盈盈是迫不得以,我依旧请求盈盈嫁给我。”王雨有些激动道,“外界的传闻都是假的,都是不负责任的,都是我的对手诋毁我。” 俞傲耒和墨非不约而同的选择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杯,用茶杯盖子划拉着,二人几乎是神同步,不同的是,墨非是真斯文,俞傲耒是假斯文。 激动情绪没有得到认同,王雨很失望,但王雨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平静下来,道:“对不起,我有些激动,可是我平生最受不了的就是在盈盈这件事情上,大家对我的误会,其实误会我是不怕的,但我怕初月误会我。” 俞傲耒和墨非同时点点头,又是神同步。 任是把王雨一手策划的悲伤氛围搞出几分小品舞台的味道。 王雨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继续用悲情男主的语气道:“去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当时我以为我自己会死,躺在病床上,我就想,生命其实很脆弱,任何一种可能都会让我们告别这个世界,一旦离世,所有拥有的,刹那间就和你没有关系了,所以要珍惜当下,珍惜拥有。我对自己说,如果这一次我能躲过一劫,我一定做我平生最想做的事情,我平生最想做的就是照找出真正害盈盈的凶手。” 墨非和俞傲耒都拿着茶杯盖子斜眼看着王雨。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我和你们没什么交集,但是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就是保护初月。” 我和你们,俞傲耒心中咀嚼着这句话,包括我吗? 想要帮姑姑,早干什么啦? 这个王雨到底在玩什么鬼? 贼喊捉贼,还是真的生了一场病,重活一次,这一次想要做个好人? 墨非好久都没吭声,俞傲耒亦然,整个气氛很压抑。 无论墨非还是王雨都没有打破这种氛围的意思。 俞傲耒是属猴的,最受不了太平间式的气氛。 俞傲耒感觉难受,放下杯子,把茶杯盖子盖好,说了句:“理解,理解。” 算是迟来的回应。 俞傲耒回应,就是想要搞点声音来,不然太难受了。 王雨笑,不知所谓的笑,笑中含着些瘆人的东西。俞傲耒不知道王雨到底要唱哪一出。 静观其变吧! “那个谁那个谁……”红雁直冲进来,指着墨非,一时叫不出名字。 “我叫墨非。”墨非淡然道。 咖位太低,经常遇到这种尴尬。 “那个那个你……你的节目排在中间,川剧是小戏,也就变脸还能看看,排在头尾都不合适。那个出场费一千块,不能再多了,我想你也不会有意见的,对吧!你,你准备表演什么节目?最好喜庆点,有点创新。别老整黑乎乎的面皮,我演的电影你一定看过,来我电影中几张剧照,一定能讨个彩头。” “夫人见谅,我从不媚俗。”墨非冷漠道。 “切,不媚俗,你来干嘛!”红雁鄙视道,“最看不惯想要挣钱,还要装清高。你以为你谁啊!” “夫人,你的教养我买了,请问论吨卖还是论斤卖?”俞傲耒一脸夸张的看着红雁,“还是多少钱都不卖,因为没货,夫人的教养早让狗吃了。” 俞傲耒就是挑衅,他就要看看红雁和王雨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