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宿主正在汴京皇城中,该地是大宋龙气最盛之地。系统规定不得读档,同时,在宿主离开皇城后,自动默认存档,不得再读前档。】
武植:“……”
武植感觉心里慌得一笔,在慕容彦莘丰盈处扭了一把,便道:“我得走了,今天这仙法有些差池。”几下穿上衣服,出得昆玉宫。
身后响起了慕容彦莘娇笑的声音:“神仙,下次再来。”
武植无语的瘪了瘪嘴,下次谁还敢来!
所幸武植并非路盲,兜兜转转花了几炷香时间又来得御花园中,在一座假山之后观察一番,见无异样,便跳进地道,将那小黄门摆上去,换上衣服,扔在刚才他睡觉的地方。
出得地道,武植见系统存了个档,这才松了口气。
见李师师房屋仍无异样,心里稍安。暗道若方才自己被禁军拦住,那肯定是寄了,武植心中有些后怕。
北宋是没有宵禁的,武植从马行街出来,到了御道上,仍是人来人往,这大宋夜生活当真丰富。
武植步入一间酒肆,随便要了些酒水吃食压了压惊,这才问系统道:“除了皇城,还有哪里不能存档?”
【只有皇城。】
听得系统答案,武植终于安心,皇城那地方,谁爱去谁去,他是再不去了。
第二日。
武植终于又如愿见上了蔡七公子蔡脩。
为什么要用个“又”字?
自然是武植将当初用在李仁宏身上那套又在蔡七公子身上用了一次。
无他,自己得见如此贵人,肯定要做好各项准备工作。
不然,这是对贵人的不尊重。
蔡七公子二十余岁,看上去十分消瘦,在家中会客,便未穿官服。
许是顶级衙内出生,平日里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身上自带一种跋扈之气。
头上自然顶着黄色的名字。
这倒不是对武植有甚偏见,就是单纯的看不起武植这等小人物而已。
这货才是大宋第一等官二代,高衙内之流给他提鞋都是不配。
蔡七公子草草看了一眼李仁宏的两封书信,吩咐管家蔡福去院子里核验一番,便要端茶送客。
武植却是抱拳,小声道:“七公子,我这还有我个人送与公子的礼物。”
“哦?”蔡七公子狐疑的看了武植一眼,点了点头:“拿来看看。”
武植先从怀中摸出一张房契,递给蔡七公子,笑道:“这是一间双龙巷里的小院子,不值当几个钱,但妙就妙在离七公子点卯的工部衙门较近,七公子办公途中,随时可去院里歇息。”
蔡七公子接过房契,眼神柔和了一点:“你这厮倒是个有心人,你这礼物,还算不错。”
武植笑了笑,又从怀中摸出了一张契书:“我又帮七公子找了个人打理这院子,这是她的卖身契,一并送给公子。此事蔡管家也不知情,想这蔡府之内,就七公子一个人知晓此事了!”
蔡七公子又是狐疑的接过卖身契,心中还道不就是买个院子、佣人,哪需如此神秘,但看清卖身契上文字,特别是“郑珠娘”三字,只感觉脑袋轰然一叫,惊诧的看向武植:“你……你……”
武植笑道:“七公子,只你知、我知,无第三人知晓。”
蔡七公子头上的颜色瞬间便变成了蓝色,他激动的翻看卖身契,最终,紧紧的抱住武植:“你是我哥,你是我亲哥!”
武植笑道:“七公子,折煞下官了!”
……
接着,二人当然是越聊越投机,蔡七公子发现,这武植虽只是一小小教谕,但似乎颇有身家,且对这东京吃喝玩乐之事无有不通,和自己的爱好、兴致皆是相同,当即便有相见恨晚之感。
武植自然也将李仁宏交办之事办得妥当,就等蔡七公子向蔡京报后便可行事。
结果,当然是宾主尽欢。
蔡七公子兴致高时,还约武植明日在樊楼一聚,武植也是欣然同意。
送走武植等人后,蔡七公子便忙不迭的给蔡福打了个招呼,说有公事到衙上一趟,便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