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朝堂上一片混乱,梁家也鸡飞狗跳。
梁母经过一个下午的反复思考,发现这一切都是老头子的推波助澜。晚饭时哄着他喝多了几两猫尿,什么都说出来了!
梁母把老头子的银票搜刮走,天亮梁父起来,发现银票不见了,梁母逼着他找人将两个儿子放出来,否则她就闹到梁展博面前,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梁父被逼无奈只能去找那个酒馆的掌柜,让他兑现承诺给他一千两,顺便帮他把两个儿子放出来。
酒馆掌柜早就收到风,梁展博被罢官,也不知道这梁老爷是不是脑子不正常,竟然随便几句话就相信他,能做出这种逼自己儿子辞官的事。
掌柜笑脸迎人,“这位梁老爷,您是喝酒还是听曲?”
梁父讶异掌柜的反应,“掌柜的,昨日你说的,只要我能去温府闹事,把事情闹大了,你就再给我一千两,如果我能把梁展博的官给弄丢了,你每月给我一百两,你不会忘记了吧!”
掌柜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梁父,“梁老爷,你说什么呢?小人怎么听不懂?”
梁父左看右看,“昨日明明是你来找我,让我上温家闹,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掌柜一脸嫌弃,推开他,“这位老爷,有钱,您就里边请;没钱,您就外边请,别挡着我们做生意。”
“你,你怎么敢,我可是尚书大人他亲爹,”梁父还不忘拿出梁展博的身份撑场面,以往那些人每次都能多少有些忌讳,今日却没这待遇了。
掌柜不客气的怼梁父,“哎呦,太吓人了,您怕是不知道,如今的刑部暂代尚书是付大人,您是付大人亲爹?您不是姓梁吗?”
“哈哈……”周围的人一片笑声。
梁父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灰溜溜地离开酒馆。
回到梁家,院门落锁,连个人影都没有。
“开门,开门,人都死哪去了?快出来开门!”
敲不开院门,梁父唯有蹲在院子外等,直到太阳下山,才看到步履蹒跚赶回来的梁母。梁父想站起,结果腿麻跌坐在地上,指着梁母大骂。
“人呢,死哪去了?”
“完了,完了,都完了!”梁母嘴里不停的说着完了。
看到坐在地上的梁父,扑上去直接趴在他身上撕打,“都怪你,都怪你这个老东西,蠢货,要去招惹那个煞星,你赶紧找人把我儿子放出来。”
夫妻俩打完一架,一身狼狈,夕阳已经照在院门上,两人相互搀扶着进屋,屋里冷锅冷灶,梁母把今日之事告诉梁父。
梁展博让下人全部放假;梁展博一家四口今早已经离京去江南游玩;儿子两家人在牢里过得不好,一百两已经拿给狱卒打点;几个女儿也躲着她,连个铜板都不愿意舍给她。
梁母这才感叹,“还是大儿子好啊,有他在,有人伺候我们,还有钱花,没人敢瞧不起咱们。”
梁父虽然也是这样认为,嘴上却说着违心的话,“那忤逆子什么时候从江南回来?都怪温家那贱人,没事游什么江南,我们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梁母知道儿子的官职都是老东西作没的,拍打着他后背,“都怪你!”
……
马车离开京城地界,一路往南,遇上繁华的街市,便停下来游玩两天;遇到好玩的地方,梁展博又带着温琳琅四处探险寻找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