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沁出汗珠,心慌彷徨,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只是语气没有那么肯定,毕竟国公府与梁夫人的事是太子他们告诉他的。
“据说是的!”
梁展博笑的更加温柔,带着徐徐微风,迎面而来。
“据说?据谁说?毕竟涉及我尚书府主母,还请曾祭酒能告知一二。”
曾祭酒想稳住心跳,奈何对方气势太过柔软,曾祭酒心底生不出抵抗的力气。
“……”
梁展博没等曾祭酒说出个结果,直接看向钱御史,只是脸上没了笑容。
“御史台的主要职责包括以下四点,
一、 御史台需要监察官员的言行,维护朝廷的纪律和法制。
二、御史台需要稽查官员的贪污行为,个人作风问题,维护清廉政风。
三、御史台发现官员有问题,应当及时给陛下上折子,奏明原委。
四、御史台应当监察地方官员和朝中官员,包括品行、政绩等方面。”
“什么时候起,御史台可以越过陛下直接对太子上奏折?”
梁展博的话让御史台的官员人人自危,他们中不乏与太子政见不符的人,此刻庆幸自己有远见,没有着急站队。
太子被梁展博冷冷的话吓傻了,被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扯了衣袖才醒悟。
“证据摆在面前,不去提审,梁尚书在这里诛心?”
梁展博没错过,陛下脸上对太子那一闪而过的嫌弃,说话不急不躁。
“太子殿下多心了,微臣怎么会是来诛心的呢,微臣是来送证据的啊!”
太子不敢相信他的话,祈帝饶有兴趣的看着梁展博,自从温谨铭的闺女回京,这个臣子脸上的表情有了温度。
“喔,梁卿家,你来送什么证据?”
听到祈帝的话,梁展博从左边袖子里掏出一叠口供。这动作让祈帝和喜公公同时想起,不久前梁展博在太和殿闹得那一出。
“咳”,祈帝不自在的清嗓子,转移注意力。
喜公公脸上带着浅笑,走下来双手接过梁展博手中的口供,对着曾祭酒他们方向隐晦的看了一眼。
祈帝自然捕捉到喜公公眼神中的鄙视,身体稍微往前倾,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梁展博手上到底有什么证据。
看完纸上面的字,祈帝身上的戾气变重,堂下站着的官员不敢说话,就连呼吸都放慢,不敢出头。
“曾祭酒,你儿子和钱家御史家那个天阉之子已经招供,他们说了当年与温家结亲的因由。”
“怎么与你们说的不一致,到底是谁在欺君罔上?”
“梁卿家,这案子便交给你,查清楚,还温家一个清白。”
梁展博拱手,接下这个案子。祈帝看了一眼太子,又望着瘫坐在地的钱御史,最后对曾祭酒说。
“至于曾祭酒司说的证人,既然案件不成立,那目击证人已经没用,乱嚼主子舌根的奴仆,留着没用,直接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