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心想拒绝,但看赵德柱这样子,的确开不了车,只能暂时先留下,等赵德柱醒酒。
一顿午饭吃到了下午,赵德柱和段九爷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俨然成了好哥俩,随时能为对方两肋插刀。但实际上有几分真情,又有多少逢场作戏,只有他俩自己心知肚明了。
到了傍晚,赵德柱是真喝多了,我和段九爷帮忙把他抬进屋子里睡。这平房面积不大,只有一个主卧,俩次卧。赵德柱和段九爷两人睡一个房,我和阎留香睡一个房,刘姐单独睡一个房。
我觉得这样的安排有问题,但毕竟这里是别人家,刘姐好歹是东道主,我虽然瞧不起她,也不会太过霸道去霸占她的主卧。
就这样,日渐西斜,小村子逐渐陷入了寂静。村口忽然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狗吠,转瞬即逝,就好似我的幻听一样。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出现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在这逼仄的房子里呆久了,所以觉得有些憋闷。等我出门到院子里透气的时候,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甚至多了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我环顾四周,找不到那感觉的源头。
乡村小平房看起来十分正常,风水格局也没有什么诡异之处,院子里角落里种着一棵橘树,一切都十分普通。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还是说我直觉有问题?
一时间,我想不明白,有种如鲠在喉的错觉。
忽然,刘姐推开窗,娇媚的对我喊道:“王哥,热水给你烧好啦,洗个澡不?”
“不用了。”我说道。
“还是洗一下吧,好歹是要跟留香一起睡的,洗干净了她今晚伺候您也方便!”刘姐说道。
“我不会对她做什么。”我怕刘姐会误会什么。
“就算不做什么,一身汗臭和她躺在一起,她能好受吗?”刘姐继续劝说道。
这句话说服了我,我点了点头,走进屋内,跟着刘姐进了洗浴室。
说是洗浴室,其实也只是一个特别简陋、带水槽的小房间,里边有一大桶已经调好水温的热水,旁边还挂着一条毛巾,放着一小块香皂,显然刘姐都已经帮我准备好了。
我进去之后,正准备关上浴室门,却不料刘姐忽然伸出丰腴白嫩的长腿,抵住门口,说道:“王哥,要不要我帮你搓澡?我搓澡手艺可比澡堂的师傅还好,一个人洗可洗不干净……”
我有些诧异的挑眉,说道:“你也是北方人?”
从来南粤那天起我就注意到了,这边没有澡堂子,都是自个在家自个洗,连个搓澡师傅都找不到,这让我一个北方人觉得颇为不便。
刘姐点了点头,凑近说道:“对啊,咱们说不准还是老乡……”
我没有领情,而是轻轻将她推开,说道:“我自己能洗,不劳你费心。”
说完,我就关上了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