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错人了吧!” 铜钱很讨厌没法掌控的事情,偏偏这男人有能力克制她,“你怎么不把这份□□用在唐桔那呢,跟个女配耗劲,活该你只能当男配。”她的话似乎没说到点上,什么效果没有。 “我告诉你,原来那个铜钱可能会因为你们去死,我不会,我宁愿——嗯!”跟你们拼了。 “不要再说个死字。”他亲完她让她安静下来,然后搂着她没再动,“我不会让你死的,也不会让你再去爱上他。”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很轻,铜钱没听清,“她不是因为你死的?不是你让她怀上孩子?不是你们逼着她死的?” 他蓦地离开她,站起来整理衣服,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不起,我会学着控制自己的。” 他掩上门,走得匆忙。 铜钱长长叹了一口气,坐起来,抿嘴,“这都是些什么事?男人对不爱的女人也下得了手?” 她又把衣服拎起往胸口瞄了眼,“啧,胸也不够大,摸着也没意思。” 由于一天一夜没睡觉,这晚上她睡得很早,一躺下床就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里的人她分不清是她还是那个小说里的她。 游泽把她关在安鹿小镇已经有一个月了,她听说唐桔那女人已经频频被倾易带回家,也得到了倾爷爷的认可。 铜钱想,其实她已经对成为倾家媳妇儿的事不抱任何希望,应该说在那晚上跟游泽滚过床单开始,她就知道,她和倾易是不可能的。 即便倾易喜欢她,她也过不了自己已是他人女人的事。 她还很想找游泽好好谈一谈,让他放自己离开,她不会再去找唐桔麻烦,更不会阻止唐桔与倾易在一起。 再次见到游泽是两天后的晚上。他们一起吃的晚饭,见他还心情很好地给自己夹了一块牛排,铜钱便斟酌着开口。 “倾易他跟唐桔的婚事快要定下来了吧?” “啪!”她刚问完,游泽便冷着脸放了筷子。 他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盯着她半晌,才淡淡说了另一件事,“你还奢望着你跟倾易有可能?没人告诉你,是他把你送到我床上的?” “嗯?什么意思?”铜钱理解能力差,不是很懂他在说什么。 或者说她不是很相信,她一直以为是她喝醉后自己走错的婚房。 虽然倾易不是很愿意跟她结婚,可他们也是自小一起长大,他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而将她推入深渊。 “我说,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在你新婚之夜时,将你送给了我这个你不爱的男人。”明知这话对她来说很残忍,可他还是忍不住刺激她,想让她知道她爱的是怎样一个男人。 “为什么?”明明已经放下,可她心里还是很难受。 “因为他不爱你,还需要问?”他彻底没了胃口,起身上了楼。 “吃完就上来吧。”上楼前他提醒她。 “哦。”她本能地应声。 这个男人很爱床上运动,她始终没法理解他,明明嘴上说着喜欢唐桔,却喜欢拿她来折磨。 她一直认为,他那么做是因为怕她去给唐桔做拌脚石。唐桔又不爱他,他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成全他人。 游泽做那个还不喜欢做安全措施,每次她说,他便说他已经喝过药,让她放心,他还说他的孩子必须得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他生。 所以,她只是个床上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