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离笑着把她捞回来,重新捏住尾巴,低头缠上她的红唇,“梦里也是你捣的鬼?”
“宝宝不说话,看来是真的了。”
他冰凉的指尖探到真丝睡衣里。
碰到小兔子害羞的地方。
覆满。
“在梦里这么会欺负人,怎么现在怂了?嗯?”他好笑地问。
见她脸红成一片,眸子里满是水雾,就知道她是动情了。
司寒离轻柔地缠过去,早晨的声音有些许嘶哑,“昨晚是怕我发现,所以才特意导了一场戏,对吗?”
姜韵抬眸看向他,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理清楚了。
“宝宝,回我。”他解开衣扣,慢慢往下游走。
尾巴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姜韵瞬间坚持不住,“是。”
清冷低沉的笑声从下方传来,很快便重新搂住她的腰,提要求,“那宝宝是不是该还我一个新婚夜?”
“现在是早上。”她脸颊红润,眼媚唇娇。
司寒离轻轻捏她,“早上正好。”可以仔细瞧瞧自己的小兔精。
“......”
一直到中午,老太太在外面敲门。
“司寒离,你给我出来!”
怀里的小哭包刚刚睡着,司寒离抬手捂住她的耳朵,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他起身穿衣去开门,目光清冷地迎上老太太暴怒的神情。
老太太抄着拐杖打了过来,“昨天怎么跟你说的?分寸!分寸!”
“小韵怎么还没醒?”她不放心道。
司寒离抓住拐杖,老实地递回去,“她刚睡,奶奶晚上再来吧。”
“你、你是要气死我!”听到姜韵才刚睡下,老太太下意识以为是从昨晚开始。
她抓着拐杖继续揍人,“你就是这么体谅自己妻子的?”
“明天带小韵去医院看看,她要是有什么,我打死你个不孝孙!”
司寒离被骂回屋,老太太怕吵到姜韵,碎碎念叨两句,就下楼让刘妈去煲汤了。
晚上,姜韵醒来就看到司寒离在摸自己的兔耳朵,那专注的神色像是在做什么研究。
“宝宝醒了,先喝点汤。”他抱着她起来,把温着的汤端过来给她喝。
姜韵揉了揉腰,酸,“还没刷牙。”
司寒离抱着她去洗漱,之后又抱回来,饶有耐心地给她喂汤喝。
看着乖宝宝喝完汤,他坐在边上给她揉腰揉腿。
“要不要下去走走,奶奶都骂了我一下午了。”他笑着问。
姜韵奶凶地瞪了他一眼,“该骂。”
“嗯,宝宝再多骂两句。”他亲掉她唇上的油光,又不安分地去捏她的尾巴。
姜韵立马就把尾巴和耳朵收起来了。
本来是为了让这个男人有接受适应的过程,如今看来,倒像是成了某样情趣。
“再给我摸摸。”司寒离意犹未尽,清哑的声音低声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