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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宿莽草 > 第100章 除贪杀无赦 恶人下监狱

第100章 除贪杀无赦 恶人下监狱

省的大江县师爷本应协理知县,做耳目之聪,却不知轻重事理颠倒,以至于昏聩汪为仁,此种师爷本等为祸害,更不可让其近身官员之侧,否则百姓忧亦。

重责五十大板,听候发落!

廖鹏道:汪为仁你可服?如是本官在此地深究,让那被你迫害的百姓上衙门告状,你可知哪时候就不是这般还有命在,看你年轻的份上,本官与你一条命在,如是不服,拿出卷宗,即刻查案!

汪为仁惊道:服,服,服,大人且休吧,小人知错了,留小的一条命罢,现在已是又无功名,又无官职在身,就是想害人也成不了了,廖鹏道:小人一旦有了权势,都与你一般无疑,如是拨了他的铠甲就如你这般怕死了,此后你好之为之。

做好了口供,笔录,封了卷,把汪为仁的事迹一一叙述在内,处理好刘知县,准备给赵丞相一个满意的交待,以便后面行事。

一行人回到了华阳准备处理刘知县了,一回来听人说刘家的人四散开来,跑的跑走的走,平日与刘知县出谋划策的刘乐天跑的也不知去向,廖鹏招来刘知县问道:可恶如此,你那儿子作恶多端同你连罪,既让他携了财物私逃?没有你们助他哪里跑的如此?罪加一等,快快与本官说他跑去何处,如是不招大刑伺候

刘知县道:做了知县半身,这些个事情都是我一个做的与我儿乐天一些没有关系,虽然说他是一个贡生,可那贡生是朝廷花钱纳的,无半点职务在身,这决策之事在于我,与他毫无半点关系,求大人绕了他罢。

廖鹏道:你儿虽是与你负狈首尾,蛇鼠一窝,因他不知知县,你这老鬼又把责任全部归集与自身,料定他死不得,这护儿心切,身为人父谁个不知?如是你不肯让他回来认罪,被我搜查出来问成死罪,你自己心里掂量,挂了海捕文书出来四处捉拿就不是能活的成的了,只有人头猪脑才想得出逃跑的这一说。

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跑到哪里去?还不快速速与我说之,好请他回来,刘知县脑子里一片浆糊,与廖鹏说道:那日大人走后不久,去了咱屋里那婆子的娘家去了,怕是现在正在路上行着哩,一时在哪里去寻?

廖鹏道:再哪里的地界?估计得几多的日子才能到?刘知县道:去了永州,估计得三四月才到,廖鹏道:也罢,先将你收监,等你儿子回来再说,那刘知县到了此刻还如做梦一般,用手使劲捏了捏自己的大胯,方知这菩萨不是泥做的。

刘知县被廖鹏收下监的那事情轰动了整个华阳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翠云山的张云龙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把刘知县十几年前与他称兄道弟送物品送银子的单子拿出来,准备要与廖鹏送去。

走去衙门敲了两声,谎报了自己的名姓,廖鹏传了上堂问道所来何事?是状告就拿出状子,是冤屈就道明冤屈,张云龙道:不为冤屈,不为诉事,有冤今日也是得报了,再下刘龙玉,听说这毒害人民的大贪被大人收押下去,特来送此物,以便大人观瞻,双手递上与廖鹏两封保存完好的信件。

廖鹏拆开信件看了起来,里面是刘知县阿谀奉承张云龙的话,与张云龙称兄道弟之话,廖鹏道:此信件你从何得来?可是刘知县真迹?这可是通匪的罪名,廖鹏道:却为刘知县手笔,上面还有他的章印,大人不信对照罢,廖鹏收了信不在做问,说道:多谢,请问尊驾是哪里人?为何有此重要物证?

张云龙道:大人为除贪官而来,自然四面八方得道,刘知县恶贯满盈是他伏法的时刻,后面他的罪孽自然会显现的越来越多,大人何必执着与我是何人?不过是想他刘知县死无葬身之地的人。

如今朝上这种官少,大人定要注意安全,再下敬佩大人,如是大人做了这华阳的知县从此遍就在无我这种人,这被刘知县掏空的华阳县,是需要休整了,廖鹏道:都是上面的旨意,特派我来查王巡航一案,张云龙拱手道:大人不必自谦。

那王巡航也是当今天子派来的,刘知县送了一万两银票与他,他在那过书上用朱红的笔批了几句中听的话,说那刘知县爱民如子,把华阳治理的那叫一个齐整,要我这粗人来说,这巡航大人倒是死的不冤。

廖鹏看了看张云龙道:你可是受过这做官的多大的冤屈,话里话外对着刘知县与巡航大人痛恨不已,张云龙道:这天下如王巡航一般的,如刘知县一般的可是少?咱要恨也恨不过来,如是这朝堂如大人这般的官居多,刘知县那般的官少,这自当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小的就不在此打扰大人了,望大人安好,廖鹏道:慢走不送!把那信中的内容一字一句念与刘知县听,说道:知县大人,再下比对了笔记,暗合的公章,这信必是你写的无疑。

刘知县事到如今哪里有一点反抗的心?自己写那信是为权宜之计,只想那张云龙放了当时的刘乐天,哪里有通匪的意思?可那信中写的就如真的一般,岂是能容他狡辩的。

华阳县有叫吴没鼻子的人,是个卖些挑物的走商,与那三年前弃了在困兽潭的船家是两亲家,自从那船家与两个水手逃走之后,船家中途偷摸着回家了一次,见那王巡航那事情渐渐已经平息起来,胆子也越来越大,只是还是不敢回华阳县来,害怕还有那后面的祸事,去了湖州另起锅灶还是赁了人家的大船,与那两个水手继续干那营生。

中途那单索绥与他们走到了一起也是去了湖州,还是与人鬻笔舌耕糊口,见那湖州写东西的人不多,整天唉声叹气,说自己爹妈把自己的命生的坎坎的,做事情一些不顺遂,船家两个水手经常过来劝他,不如与他们一起来做个船上的营生。

无甚事情时,去那湖里捕点鱼虾吃,比在这里看人脸色好,单索绥道:我这拿笔之人毫无力气哪里能去做这下贱之事?

那船家叫冯老冒,冯老冒与他说道:不是与你同坐了那一条船,经了那大难,哪里有时间与你瞎扯,看你不过罢了,好心的提醒你,我们做的是下贱事?你这事倒是不下贱,就是有事没事要来与我几个要吃食,你也知道做下贱力气活的,那以后么,就别再来讨食了。

内中那两个当初跳湖的水手也是如此说他,一个叫狗儿,一个叫牛鼻子,牛鼻子道:你单索绥没有这个命儿,弃了罢,照你说的那般,与人书办做了好的大媒人,按理说应当能去衙门谋个差事。

怎的落入到他乡来,未必那书办不通人情,可见是你自己运道不够,人家如是促成了此等的好事,哪有进不去的道理?你小子不会与那书办了一个老婆子做新媳妇哩?

单索绥道:放你的屁,我是与他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那张书办得了这多天仙似的美人,就去了一边不认账了,可惜我这费了那多的事情了,牛鼻子道:您就当咱放屁哩,今后别要来讨吃的了

果然后面都不与单索绥吃的了,开始还坚持了点风骨,自己心里打定主意不去做那卖力气的下贱事情,学那陋室里的子啊子们的,一箪食,一瓢饮起来。

奈何这肚里的饿虫却是不得答应他的,成三五天的吃不上一口饱饭,与人赊吃一个馍馍,一个扞饼,后来无人与他肯赊,这风骨是做不成了,硬了头皮跑去找冯老冒,说是愿意做着力气活来。

牛鼻子道:你不嫌咱们下贱了?到底是这吃不饱下贱还是这营生下贱,出些力气陪些笑脸赚钱而已,哪里有甚下贱上贱之分?读那书把个脑子读坏了,倒是像那戏中的酸秀才一般。

就这样这单索绥做了一两年的水手,本等一个白白嫩的白面书生,再那湖里风吹日晒的,使那气力活,弄的黑不溜秋的,整个的换了一个人,身子也壮了,倒是与那船家水手合得来,几个人一起经营那艘大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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