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将螺丝刀揣进棉袄里,一手拎了一个轮胎准备回中院,刚进中院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放下了两个轮胎。
小心翼翼的折返回去,何雨柱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然后拎着自行车,出了大院,将没有轮胎的自行车扔进了旱厕里.
“我的自行车呢?”
早上六点,闫埠贵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他的自行车,但是门口什么都没有,往常停自行车的地方空空如也。
“老头子,怎么了?”
闫大妈走出来问道。
“我的自行车没有了!”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语气~中带着哭腔。
闫家旁边的房子里,闫解成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满-脸的不高兴。
“爸,大早上您不能小点声,还没睡醒-呢!”
“解成,我自行车丢了!”
闫埠贵急道。
“啥?自行车丢了?”
闫解成瞬间清醒了,他可知道父亲对那辆好几手的自行车宝贝着呢,丢了命也不能丢自行车。
汤虎也从对面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脸疑问的望向闫解成。
“我爸自行车昨晚丢了。”
闫解成解释道。
汤虎在保卫科工作,听到这个事后,便知道事情有些大。
自行车是三转一响里最大的大件,好几百块钱的东西绝不是小事,派出所都可以立案调查了。
“闫大爷,这两天你是不是得罪谁了?”
汤虎开口问道。
闫埠贵想了半天,然后摇摇头说道:“我谁也没得罪呀!”
“闫大爷,如果一点线索都没有话,您只能认倒霉,或许是外人趁着半夜来院里偷得。”
汤虎分析道。
闫埠贵刚要说话,只听到院外有人在高声说话,“哟,这是谁家自行车?有点意思!”
他连忙跑着出去,发现说话的声音是在旱厕里,便走了进去。
一进旱厕,闫埠贵差点没晕倒过去,只见自己的自行车已经没了前后两个轮胎,只剩下一个骨架静静地躺在粪坑里。
幸亏现在是冬天,下面的粪便已经结成了冰,否则自行车早就沉下去了。
“我的自行车呀!”
闫埠贵哭丧着脸大声嚎叫道。
闫解成有心不管,但对方毕竟是他父亲,只能出了院来到旱厕,汤虎也跟在后面。
看到粪坑里的自行车骨架,汤虎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人也太损了,直接把轮胎卸了,然后扔进粪坑,这是多大的仇呀!不过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偷自行车的不是为了卖钱,而是为了报复。
帮着闫埠贵将自行车骨架打捞了出来,闫埠贵有些心疼的用水冲洗了一遍,然后堆到家门口。
也就是冬天,自行车没有沾染上太多的污秽之物,要是夏天非得熏死人不可。
“闫大爷,这件事明显是报复你的,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这几天到底得罪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