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着笑着一会儿后,只见老村长一皱眉,开始言归正传,“哦,对,我想起来了。”
“哦,什么事,您说!”叶檀笑容可掬!
“咳咳,”老村长撂下烟袋,清了几下嗓子,叶檀赶紧把温热的茶水给倒上,并且一把推过来。
老村长端起搪瓷缸,抿了几口。
“是这样,咱们村的豆制品出现了危机。”
“危机?”叶檀没听懂。
老村长往外头一指,“就县城的那家,哎,”老村长没说完话,就开始愁容满面。
“怎么?”
叶檀很纳闷,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令老村长的眉头、愁成了一个大疙瘩。
老村长一拍大腿:“哎!别提了,销路断了。”
“哦?怎么回事?”叶檀那次跟着军力的大马车、去给香凝买东西,见军力交豆腐丝去还好好的,这怎么说断就断?
“那家嫌弃咱们路远送货不方便,结果咱们好端端的营生,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被附近一家做豆制品的给截胡了。”
老村长说完,还抹了一把发红的眼睛,那么大岁数,跟个被人打的孩子一样,拿叶檀当家长,玩命给告状求庇护!
“那家是关系户,而且,那个厂长的小舅子的二表姨的三舅妈儿子,娶了咱们村的媳妇。”
额!
叶檀一戳太阳穴:“老村长抱歉哈,我不会论这个,头大头晕!”
老村长听了皱眉,脸色阴翳。
最后,狠劲抽了一口烟,老村长嗔怨看了叶檀一眼,开始寻思着怎么拐弯表达出来。
“好好,那我就不和你说这个,总归,目前咱们的豆制品,没有销路,到年底,没法分给社员钱了。”
叶檀听了无语!
他不知老村长想说啥,便劝解道:“断了就断了,截胡了就截胡了,又不是只有他那一家销路?”
“哪有那么简单?”
老村长小红眼睛、滴溜溜转动几下后,想小火慢工:“哪怕工分再高也没有钱,社员们又要过一个穷年,所以,你作为村里唯一一个有文化的年轻后生,给想想办法。”
“哦?我想?”这叶檀真是又懵住了。
他挠了挠头皮,一皱眉,“您愣愣实实、兜着圈子说了这些,您说,我能怎么想办法?”
老村长又抽了一口烟,见叶檀没觉悟,不通透,很是气愤。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的咳嗽。
“你想想,那天,你不是说,你家,那个,嗯嗯。”老村长不厌其烦,循循善诱。
“您是想打我三舅哥的主意?”
“嘿嘿,”
老村长抽了口烟,内心一阵豁然!
“好,今天晚上,我跟三舅哥就说说这事。”
老村长一听,又一次眉开眼笑,不过他又继续进攻:“说说哪成,必须办成。”
叶檀一听,一脸黑。
老村长的脸皮很厚,又继续。
“再说了,一个那么大的国营饭店运营,咱们村磨坊做豆制品,还不是一周只出一次?并且一次所有货,统统都加起来,还不足200斤,也没多少玩意的。”
“这么少?”
“是啊,推碾子拉磨的,也没有太多机器,可不就是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