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彻底平息用了好几天,我网购了不少衣服给洛基,我们都不怎么想看最近疯狂报告纽约事件新闻,我又买了一堆电影的碟子和零食,整天沉迷于边看电影边吃零食,三餐也都是外卖,这让我着实怀念起史蒂夫的手制三餐了。 ……短时间内我一定要让洛基学会做饭! 第一个找到我们的人是托尼,确切的说不能说是他找到我,而是我故意出现在了他面前,作为从未有过利用我的念头的半个爸爸,我有义务告诉他我的去向。 当然,我并不会以海拉或是古尔薇格的身份出现,而是换了张更好看的脸,更加美好的身材,和更加引人注目的红色头发,加上点吸收了洛基力量而制造出的幻术结界,一路顺畅无阻地到达了斯塔克大厦的顶楼。 “我的小甜饼,和爸爸的二人世界过得不错?” 从我进门那一刻起,托尼就认出了我并叫贾维斯锁上门,我也毫不在意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托尼看起来并不太好,我不知道他送核|弹进外星的后续进展,但那一定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当然这并不是他话里带酸味的理由所在—— “你屏蔽掉贾维斯用的是什么设备?哦我非常难过,我的小甜饼,真的,我竟然不再是你的专属技师了吗?” “那是结界,托尼,你当然是我的专属技师,永远都是,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人类。”我耸了耸肩,“如果你把那段无声的录像上交,那并不会让组织对我产生太多怀疑,所以我静音了……当然我既然来到这里,我就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托尼走到吧台后倒了两杯烈性伏特加,其中一杯递给了我,我嗅了一下扑面而来的酒精味,举起杯子和托尼干了个杯,然后小小地抿了一口。 虽然说这个身体只要控制一下就并不会喝醉,但我对酒精味太重的酒一向敬谢不敏,不过这一次该喝还是要喝,毕竟这一次躲起来之后,下次再一起喝酒就不知道是几年后的事了。 “小鹿斑比恢复了个人意识?” 我点点头:“你应该能通过贾维斯看到回放,浩克那几下简直太……爽了。” 托尼挑眉:“我还以为你会很心疼。” “嘛……阿斯加德人没那么容易被物理性质地抡死,当然洛基的自负确实需要人治治,”我又抿了一口酒,“托尔回去了吗?” “还没,今天下午他就带着宇宙魔方回去,他找了好几天他弟弟但都没有找到。” 我选择避开托尔在找他弟弟的话题:“诶——老板竟然会对宇宙魔方放手,说实话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次事件对他的刺激有这么大?” “对他来说刺激最大的可能是你的失踪,他怀疑你被小鹿斑比带走了,但在托尔无数次重复说他弟弟其实是个内心善良只是偶尔淘气的好孩子之后,他终于相信了小鹿斑比是受人控制,罪魁祸首是那个叫灭霸的外星人,而你可能正和小鹿斑比一起落在灭霸手里。”托尼耸了耸肩,“我没有把录像给谁看,只是告诉了老冰棍你很好,你有必须要做的事。” “如你所说,我确实有必须要做的事,我在思考自己的存在意义——我不太清楚我是否应该帮助人中庭人避免死亡,事实上人死的越多,死亡女神就越强大……死亡女神并不喜欢杀人,但她也不讨厌有人死去,你明白吗?” “不是应该与否,海拉,”托尼放下酒杯,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忽然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只是你是否想去救,抛去你其实并不在意的神盾局特工身份,你没有责任或是义务救助任何一个人,我没有,队长也没有,我们只是因为有能力,并且恰好想要使用这份能力保卫这个星球而已。” 我点点头,感觉内心被托尼的鸡汤治愈了。 “话说回来,小甜饼,我听贾维斯说,你恋爱了?对那个小鹿斑比?” “……有什么问题?”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甜饼,要是喜欢父嫁,那怎么不先来找我——” “父嫁个鬼哦,洛基还是个virgin,这不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吗?这一点你和他能比?” “毫无经验的virgin有什么好,不过你要真喜欢virgin,怎么不考虑一下老冰棍?你和人家同居了这么久,又是拍人家裸|照、又是躺人家大腿的——” “你怎么知道我躺过史蒂夫大腿!”我一拍沙发站了起来,发觉到自己太过激动之后只能扁扁嘴,“再说我拍的也不是裸|照,重点部位我可是从没见过的,虽然我猜他的尺寸和持久度都很不错……天呐托尼你在对一个八岁的萝莉说什么?!” “你现在看起来至少有二十五岁,”托尼无辜地看着我,“所以说,你确定要抛弃神盾局和队长,掩藏起过往身份,开始和大反派同居的幸福生活?” “洛基本身又不是坏人啦,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上你们什么忙,不过我确实感觉对特工的工作有点疲惫,毕竟已经做了十年,稍微休个长假也没什么关系吧?” “是是是,只要你注意安全,别再被人家高空坠物就好啦。” “放心,我有死亡女神的庇佑,我是不会死的。”我把杯底的酒液一饮而尽,忽然勾起唇角,“呐,托尼,你介不介意带我去见托尔一面?” “实际上他就在下面这层,你想告诉他他弟弟很好让他放心?” “也不是啦……算了,你帮我带话给他好吗?”我抿了抿唇,“在他临走前一分钟,一定要是他马上就走的时刻,告诉他,洛基并非一无所有,有人愿意取代他们去爱他,以及,对于被控制着心神捅了托尔的事,他感到很抱歉。” “……他真的感到抱歉?” “你猜?”我轻笑出声,“下次再和托尔见面的时候,你可以问问托尔以前被洛基捅过多少次……这大概是他们阿斯加德人表达兄弟爱的方式吧。” “啧,托尔以前也是真够惨的。” “那么,到我离开的时间了,托尼,我家里那位阿斯加德小王子连外卖电话都懒得打,”我站起身,双手搭在了托尼的肩膀上,现在我的身高超过一米八,对托尼是绝对的碾压,“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还有这次的事件帮我隐瞒的一切,信任是双向的,既然你信任我,那我就在此向你保证我永远不会站在你们的敌对面——你能查到我的新手机号,遇上麻烦就打给我。” “照顾好自己,我的小甜饼。” 离开斯塔克大厦之后我立刻打车往家走,就在车上编辑起要发给史蒂夫的短信,虽然认识时间还不长,但他绝对是真正关心我的人之一,好吧我也是他关心的全世界人民之一。 我的手机是新换的,号码也是新的。 【I’m okay. I should stay with Loki.——Hela】 我几乎是瞬间就收到了他的回复。 【Where’re you? I help you?——Steve】 我没有回答后面的问题,只是静静敲下了几个单词,然后收起了手机。 【The area we should stay.——Hela】 打车回家正好看见一家以前吃过的快餐店,他家的汉堡和薯条都做的很不错,我当即叫司机靠边停车,小跑着就进了店里。 排队点餐的人不少,我一面等着一面给洛基发短信,说我就快回去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他,结果短信刚刚发出去没多久,就听见一连串机|枪扫射加上玻璃碎裂的声音,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一回头,几个端着枪的汉子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进来,把门关上开始高呼“都给我抱头蹲下”。 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排在我前面的最后一个人,只觉得悲从中来。 大哥,隔壁就是个银|行了解一下呗? 最多再给我五分钟我就可以麻利地带上我和我男神的午餐跑路回家,然后随便你们无论抢银行抢快餐店还是抢斯塔克大厦我都不会阻碍你们的道路,所以说—— “喂,你!就是你!红头发的女人,你过来!” 我思考了好几秒,根据抢匪手指的方向,才恍然明白他说的人是我。 Excuse me??? 如果我没看错,你正前方一米开外就有个不到十岁的瘦弱小姑娘,非要叫我过去做什么? 我还记得上次我遇上抢银行案件时,身边的人还是史蒂夫,这一次却变成了孤身一人……更想打人了该怎么办。 “把手机拿出来,拨这个号码——别想耍花招!” 哦原来如此,但是这个号码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老板的号码? 我低着头把号码输进手机,按下了呼叫按钮。 接着我身边的抢匪就拿了一张纸条摆在我面前,恶狠狠地说道:“按免提,照着念!” 我粗略扫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竟然是要求拿几天前入侵地球的奇瑞塔人的武器来交换人质,时限是两个小时。现在距离午餐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为了不饿到洛基,必须要速战速决才行—— 啊,老板接电话了。 我也乖巧地按照纸条上的句子读了出来:“我们、不,他们占领了皇后区一家快餐店,为了解救人质,他们要求用外星武器来交换,时限为两个小时,超过两个小时视为交易失败,他们将会杀掉所有的人质离开。” 老板在那边沉默了一阵,半响问出一句:“你是谁?” “我是快餐店的无辜顾客,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男朋友等我带午餐回去,所以能不能麻烦你们尽快解决?” 我平淡无波的语调似乎激起了劫匪的怒火,我身边这个抄着枪托就向我的脑袋砸了过来,我又考虑了一秒应该直接打昏他还是用幻术假装自己被一击毙命,然而还没考虑出来就看见眼前刷刷刷闪过几道白影,下一秒我面前这个男人就被迫贴上了墙,四肢被固定成一个颇为可笑的姿势。 嗯……蜘蛛网? “小姐你没有受伤吧?接下来就交给蜘蛛侠——” 耳边响起一个清澈的少年音,我偏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接着对还接通着的电话说道:“看样子我们已经安全了,感谢纽约市民的好邻居蜘蛛侠,打扰您了再见。” 我飞快地挂掉电话,转过头来看穿着简陋紧身衣的蜘蛛侠小少年需不需要帮忙时,几个劫匪全都已经被蜘蛛网固定在墙上和地上了。 真的,感谢纽约市民好邻居蜘蛛侠。 趁着人群混乱的时候,我飞快地挤到了柜台前,点了我和洛基的午餐,想了想又加上了一份单人餐。 配餐的服务员小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迅速的帮我配好餐结了账——然后以饱满的精神状态向蜘蛛侠欢呼起来。 我抽了抽嘴角费力挤出拥堵的人群,没两秒就发现好邻居蜘蛛侠也挤了出来,在快餐店门口隔着头套和我对上视线。 我忙把手里的单人餐递给了他:“刚才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蜘蛛侠往快餐店里看了一眼,注意到仍旧到混乱拥挤的人群,终于接过了这份单人餐,“谢谢你的午餐。” 我微微一笑:“不客气,作为粉丝这是应该的,今后请你继续加油,我会为你应援到底的。” 这个少年充其量不会超过十六岁,一个未成年的邻家英雄?我有点想看看他头套下的脸。 “粉丝?你是我的粉丝吗?我竟然也有粉丝了!天啊太好了,我终于也要成为超级英雄了吗?!怎对待粉丝应该怎么做来着!签名吗?还是合影?要来个拥抱吗?!” ……算了还是等他长大一点再说吧。 我向他摆了摆手:“下次再见吧,我要回家了。” 忽然被我冷淡的泼了冷水的纽约好邻居没有丝毫气恼,而且似乎仍旧非常兴奋的样子:“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送你回家?额我是说,空中飞的要快的多,你的男朋友不是还在等着吗?” 我立刻愉快地同意:“那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