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是家里来的信。”
轩辕诏也是刚刚沐浴过后,一身湿气的坐在桌子旁,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来信,沉默半晌,指尖轻轻的敲击着木桌。
而后,提笔在纸上匆匆写了几笔,放入了信笺里,顺便看着甲二说道。
“你不用跟着了,回去告诉爹娘,十天后我会回去。
将怀疑之人都宴请去。
是人是鬼,也该有个分明了。”
轩辕诏原本还在想,自己要如何在不动声色下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给自家姑娘且还不引起她的反感。
没想到今天倒是有了两全其美之策。
夜深人静后,身上已经干透的狗男人靠墙听了下对面的声音,绵长的呼吸声让他知道,他家小乖依旧睡的很好。
给她喝的确实是一些补身体的汤,只不过这些汤有助眠之效罢了。
这次轩辕诏不再选择破开门栓进入了,他直接转动了下靠墙架子上的瓷瓶。
只一下,原本看起来严丝合缝的墙面也跟着轻轻的转动了下,露出了一个一人可以进入的窄小空间。
轩辕诏就此进入到了穗穗睡的房间。
而后点穴让她睡的更熟。
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只是穗穗不知道罢了。轩辕诏只是想趁着夜色,坐在她旁边看看她而已。
只是穗穗却莫名觉得,在这几天的赶路中,自己越发的水土不服了。
不是嘴唇上火红肿就是舌头发麻。甚至有一次还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脖颈上有着红色印记。
只是当她看陶一的嘴唇似乎也是如此的时候,穗穗就下意识的以为,或许是这个季节真的容易让人水土不服了。
“别在意,每年这个时候,可能是某些花开了,总会有人因此而不舒服。
过了这个阶段就好了。”
轩辕诏听到穗穗的疑问后,一本正经的安抚的说着。
内心则对于自己总是不小心亲过劲很是懊恼。这次甚至还不自觉的在小姑娘脖颈上留下的红痕,他的定力果然越来越差了。
他也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喜爱了。
轩辕诏感觉自己像是被割裂成了两个人,晚上的自己是一个感情用事的,只想要将小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甚至为此都要着了魔的疯男人。
而白日里,他则又变回了那个道貌岸然,温柔可亲的陶一。
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自己内心的凶兽还可以这样被困住多久。
他真的越发的贪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