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想个办法了,不然咱家闺女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呢。”
“相公说的是,是得想想办法了。
甚至是刻不容缓。”
赵家夫妻两个靠在一起,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愧疚之余决定要做些什么。
而穗穗躺在床上休养,实在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别人,自己练习胸口碎大石失利后,似乎是真的伤到了。
不仅健硕的胸肌没练出来不说,还得了一个一碰胸口就痛的病,可能是用力过猛?
也可能是不小心内伤了?
但阎溪不是别人,他自从自己在国子监告假后就也跟着告假,是恨不得衣不解带的来照顾自己的兄弟。
于是穗穗就将自己可能出现了内伤这件事情告诉了坐在一旁给他喂点心的阎溪,甚至还一副特别后悔的样子,希望阎溪不要像自己一样不长脑子。
当然,说到最后的时候,还看着阎溪,希望他千万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别人。
阎溪看着眼前一副孱弱模样躺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赵小乖,只觉得心都要化了。连他嘴角的点心渣都忽略了,总觉得赵小乖像是一碰就会碎一般的孱弱。
至于他说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不遵从呢?他们之间压根就没有其他朋友啊。
想到赵小乖总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出问题,他就有些心里不舒服。
想到这里,阎溪也对着外面招了招手,准备让自己专门进宫带来的太医院的大夫给赵小乖看看胸口,万一是什么内伤可就不好了。
赵氏这些天就一直觉得眼皮直跳,所以也一直在一旁看着自家绥儿,听到他一副很正常的模样跟阎溪说他胸口痛的时候,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更不好的是,阎家的小公子是直接带了太医来的。
“不需要让太医看了,小绥只是当时有些岔了气,所以才会痛。
疼几天也算是长个记性了,吃几副汤药就好了。”
最近这一系列的事情,也让赵氏更加的明白,自家女儿开始有了女性的表征了,有些事情真的是刻不容缓,必须立马做决定了。
天开始渐渐的热了起来,穗穗原本就是被石板压在身上岔了气罢了,休息几天就准备去国子监上学了。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莫名的,穗穗就要举家离开东都了。
起因是远离东都几百里外在云台州老家住的外祖母突然有些身体抱恙,急需要赵氏回去一趟。
原本不过几月的事情,可赵绥的祖母也一直身体抱恙,大夫就说可以带着老人换个环境或许还可以养的更好些。
夫妻俩一合计,都也不是官迷,父母身体抱恙,子女承欢膝下自是常情。
于是,作为大孝子的赵东明在得知情况后的当天就直接上书给了当今圣上,请求调去云台州附近为官,甚至因为老人的身体问题,倍感时间紧迫。
哪怕那边的官职并未有更合适他目前的级别的,也愿意降级去到那边以全自己的孝心。
最终,在当今圣上在问明原因后,同意了赵东明尽快离京外调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