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溪笑看着两人,手中刚刚还在把玩的石头碎裂出了一小块,从他的指缝里掉落在了地上。
“...阎溪说的对,我也正有此意。”不待公皙原说别的,项宗按住了他的手,笑着接话道。
“我就想问问,那时候你知道他是女的吗?”
公皙原没忍住,喃喃的问道。
“是她就好,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分别呢?”
阎溪闻言垂眸笑道,表情里隐隐可见病态的偏执之意。让直面他的两个人头皮都有点隐隐的发麻。
而后阎溪的表情又恢复成之前的模样,看着公皙原着重的恭喜他也要成婚的事情,顺便理直气壮的威胁到,如果不想每次见到小未婚的时候脸上挂满彩,被未婚妻当成弱鸡看,很多事情就只能跟着他的剧本走。
至于项宗,阎溪却没有多说什么,他一直是一个聪明人,还是一个早就隐隐知道自己心思的聪明人,自然不需要多说什么就会配合。
他们依旧是兄弟,是朋友,这点当然不会改变。
阎溪毫不客气的让两人跟自家小乖说几句后就赶紧离开,他要跟未婚妻培养感情,没时间跟他们一起喝酒,当然更不喜欢未婚妻眼神放在他们的身上,跟他们叙旧情,等他成婚的时候记得来喝喜酒就行。
穗穗坐在一旁,从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到后面所幸放松了下来。不再看向那三个人,而是专心致志的吃起了放在桌上的小巧点心。
于是,项宗与公皙原被眼前无耻的家伙弄的头皮发麻之后,下意识看向赵绥,却发现她还在那里悠哉的吃着点心,竟莫名的从内心深处升起了一抹同情。
单蠢一点也挺好的,毕竟是被阎溪这么个变态从小喜欢到大。
要不是赵绥足够懒,而阎溪又足够会藏,这结局将是另一个故事了吧。
没多久,项宗与公皙原就在阎溪的陪伴下走了过来,两个人在阎溪虎视眈眈的注视之下,表情僵硬而同情的祝福了穗穗。
不过也就没聊几句的功夫,阎溪就在一旁咳嗽了起来。
趁着穗穗回头看阎溪,项宗给公皙原使了个眼色,而后在穗穗回头的时候笑着说道。
“我们要回去了,等你们成婚的时候一定会来喝喜酒的。
入了官场身不由己,要不是特意请了会儿假,估计现在还出不来。
不管你是赵穗穗还是赵绥,都是我们的朋友。祝福你们。”
公皙原倒是实诚了点,没忍住眼神中的同情,看着穗穗说道。
“你,自己保重啊。”
然后在被阎溪笑着踹了一脚后,才跟着一脸笑意的项宗离开了阎溪的地盘。
出了府,公皙原还一副震惊模样的问着一旁打着扇子的兄弟。
“阎溪跟赵绥!!我的妈呀!一剑杀了我吧。太惊悚了。
这么多年兄弟,我才发现,阎溪如此的变态!!”
项宗没回话,觉得这傻子还是傻一点好。
要是自己把所有的事情掰的更碎的说给他听,他再义气下来,直接都告诉给了赵绥,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他可不想得罪一个为爱痴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