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曜说的很是认真,他必须是她唯一的伴侣。
在他们这个兽人的世界里,雄性与雌性在一起其实是很随意的。
两个不同性别的兽人在野外狩猎的时候彼此看对了眼发了情,甚至什么都不考虑的就直接在草地上滚做一团的比比皆是。
而当他们看到了新的喜欢的伴侣的时候又可以毫不犹豫的分开。
而如果有了小兽人就一起养育。
而琅曜说的所谓的结成伴侣则要比直接在草地上苟合的那些兽人要强的多,这是一种要认真的唯有彼此的在一起一辈子的表现。
他们会相约在圣树那里起誓成为彼此唯一的伴侣。
这样的仪式最初也是从狼族人那里开始实行的,因为整个兽族人里,狼族兽人对自己的伴侣要更加的忠贞一些。
失去了另一半,他们也不会再去寻找新的伴侣,而是孤独的等待着来生的相见。
但对于琅曜来说,就是他的名分,是他对眼前雌性的占有。
这么想着,琅曜就更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找到那个改善体质的仙草了,这样的话,自己才敢肆无忌惮的拥有。
现在只是抱着却什么都不敢做,简直是太煎熬了。
穗穗昏昏欲睡中只感觉身后的琅曜身上暖暖的,声音柔柔的很助眠,却没看到琅曜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多么的炙热与坚定。
自然也没注意到他虽然胸膛靠着自己供自己取暖,但下半身却并没有贴上来,像是在顾忌着什么,怕吓到怀中的小雌性。
怀中的小雌性呼吸渐渐地变缓,显然是睡过去了,直到这个时候,琅曜才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小姑娘的肩膀,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一副焦躁到不知道该如何下口的模样。
可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默默的停下了动作,她太小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越要越多,还是忍耐着吧。
敛下眼眸里的深沉,琅曜有预感,在丛林的最深处有他想要的东西......
这场雨一共下了两日的光景,这两日的时间,穗穗发现琅曜的身体在渐渐的转好,终于也是松了口气。
只是,他们两个之间却莫名形成了一种新的相处模式。
穗穗感觉受了伤的琅曜对自己的情感需求越来越高了。
明明是高大的兽人,但做起一些可怜弱小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违和。
琅曜因为伤口的原因是一直晾着胸膛的,壁垒分明的胸膛时刻像是在诱惑着什么。
穗穗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让琅曜将兽皮衣服穿上,可奇怪的是,伤口似乎只要一被兽皮衣遮掩就会立刻开始流血。
既然改变不了别人,那就是自己的错了,穗穗开始让自己适应这样的美色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