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摩斯觉得这疼痛跟未来可以与自己的女孩长相厮守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
于是,虽然剧痛依旧难耐,冷汗也自他的额角以及赤.裸着的上身凝聚而出后又慢慢的滴落在毯子上,但帝摩斯却除了闷哼之外,并没有丝毫的喊叫之意。
而刚刚那被取出漂浮在空中的一小块肋骨也在片刻后直接进入到了水晶娃娃的体内。
而后,其中一个巫师走到了水晶娃娃面前,对着它开始吟唱着让人完全听不懂的咒语。
不过,这个巫师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也不知道是被帝摩斯的疯狂行径给吓到了,还是因为这个魔法施行起来本身就很困难。
总之,在他的吟唱之下,帝摩斯看到那原本在水晶娃娃里的一整根肋骨就这么突然地被分解开来,甚至慢慢的自我组成了一副骨架的模样。
而刚刚他落在金色毯子上的血液也开始了改变,像是变成了密密麻麻的长线分布在那些骨架之间。
整个水晶人因为这样的改变不时的闪烁着光芒,忽隐忽现。
就在帝摩斯深深的看着那个水晶人改变的时候,腹部又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痛感,让他差点没忍住叫出了声。
然后,一块血肉模糊的肌肤也随之浮现到了空中,诺诺安看着国王陛下被他们霍霍的惨不忍睹的伤口,赶紧从一旁拿过了一瓶魔药滴在了国王陛下的腹部。
这药可是万金一滴的东西,滴几滴,再重的伤也可以恢复如初。如果不是国王陛下,他还舍不得滴。
这可是他们这些巫师们第一次给除了兔子以及老鼠外的人类做这种恐怖的手术了,毕竟他们是白巫师,不是黑巫师那种血腥暴力之徒啊。
而且要是他们敢对平民或者侍卫们下手,被发现了,光那些侍卫都会将他们打成球的。
当第一滴药液滴落在帝摩斯腹部的时候,帝摩斯就感觉到了这药的惊奇了。他身上的血终于不再往外流了,刚刚被去肋骨又割肉的伤口也开始慢慢的缩小愈合了。
但当诺诺安准备再滴一滴魔药的时候,帝摩斯却突然制止了他的举动。
“不用了,这样就可以了,留一些伤口也好。”
虽然诺诺安巫师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国王有这样奇怪的癖好,但依旧在他的要求下,停下了倒魔药的手,反而给他小心翼翼的包扎了下腹部的伤口。
而此时半空中的魔法似乎也进入到了关键的时刻,那带着血肉的肌肤刚一靠近水晶人,就如同软泥一般的发生了改变,整个血肉都覆在了水晶人的身上......
而后另一名巫师上前替换掉最开始吟唱的巫师,继续对着水晶人唱着冗长又让人听不懂意思的咒语。
“怎么还换人了?”
帝摩斯半靠在床上,刚生生的断骨取肉还是让他的身体虚弱了不少,说出来的话都有些气喘吁吁。
“回陛下,这是因为帝蒂卡巫师比较擅长雕刻。
虽然水晶里是属于您的血肉,哪怕变成了小陛下,一般也会跟您的长相一模一样 ,但毕竟我们只有理论,而且之前做实验的时候,只用到的是兔子跟老鼠,您懂得。
我们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诺诺安小心翼翼的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