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多年同甘共苦,柳明缳又是那般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这廖氏就是块石头,也该被捂热才是。
可谁曾想,她们三人被接回去之后,廖氏便在私底下对孙少怀狠狠地数落了原主一通,直斥她无才无德,不贤不孝。
她厌恶原主,便连原主生下的孙惜年也不喜欢。当初不知道孙少怀还活着时,她尚念着孙惜年是孙少怀唯一的骨血,多少肯照顾着一点。
可当回去之后,见到了敌国公主和二皇子,她对孙惜年的态度便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虽没打骂训斥,却是变着相的磋磨。像去给她请安时,动辄在殿外跪上一两个时辰这种情况,都算是轻的。
像这样的人,许元有的是整治的办法,却不会一下子把她打死。因为这般不但会脏了自己的手,而且就这么让她一死了之反倒还便宜了她!
一顿狠打下来,不消多时廖氏已是被打得奄奄一息。许元这才住手,用拐杖戳了戳连哼哼都已是声若蚊呐的廖氏,见她缓缓睁开眼,惊恐地望着自己,心情这才好上了两分。
“我想了想,觉得你刚刚还是有一句话说得挺好的。”她冷冷地说道。
廖氏闻言却只以为她这是变着法子想修理自己,连忙口齿不清地辩解道:“没有、没有!我错了,我说的都是蠢话,儿媳妇你别放在心上。”
许元却是微微一笑,道:“不,你说你要为孙少怀休了我,这句话你说得挺好,却又不对。我柳家世代忠良,你们孙家却投敌叛国。我以孙家为耻,你以孙家为荣,你我婆媳本就道不同,自是不可相为谋之。之前你心心念念要来边关寻公爹,我和年儿送你过来已是全了祖孙婆媳之义。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断恩绝义,再无瓜葛!”
“什、什么!你竟要与我恩断义绝?”廖氏的心下一惊。
她虽是一路磋磨柳明缳,却也知道自己都是靠着柳明缳照料,才能舒坦安稳至今。可眼下柳明缳这口气,却是明摆着要与她分道扬镳。那在这么个烽火纷飞、动乱不安的地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要怎么活下去?
纵使心中恨毒了许元,廖氏却也只能挣扎着向她爬过去,想抱住她的腿认错哀求。然而许元已经没有耐心再跟她纠结下去,竟是拨开她的手便去扯她的衣襟。
廖氏只当许元是要将她剥光了再赶出去,想要挣扎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元将她的外裳和中衣一一剥下。羞怒之余,竟是“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老血,晕了过去。
许元嫌恶地乜了不省人事的廖氏一眼,将那白色的中衣撕出两块布来,执起廖氏的手指,找了个尖锐点的石块戳破,在那两块布上洋洋洒洒地写下了一堆字,末了还盖上了廖氏的血指印。
待到血迹稍干,许元才把两块布折好收进怀里,又用那剥下的外裳将廖氏随意绑起,拖着便往山林深处而去。
原主自小喜好舞刀弄剑,力气自是比一般的闺阁女子要大上些许。许元又有自身原本的属性加成,如此一来,这个身体的力量加上许多。是以许元拖着廖氏走竟也丝毫不觉吃力。
她不会杀廖氏,却也不会让她好过。将这妇人丢在山林里,是死是活就端看廖氏自己的命了。
相比起将廖氏丢远,给孙惜年找治伤的草药却要简单上许多。
许元按着草药的生长环境去仔细搜寻,费了一番功夫果然找到了些活血化淤、固本培元的草药。
她按着原主的记忆,拿着草药到小溪旁仔细洗净,这才匆匆赶回小土屋去。
孙惜年正在屋里惴惴不安地等着许元回来,此时见到许元踏进屋中的身影,一颗提得老高地心这才放下,也顾不得背上的伤,就想从床上爬起,不料却牵动了后背上的伤口,疼得他一个踉跄,又趴了回去。
更新送上,么么哒
望天,烤翅小天使问我早是几点,哈哈哈,那当然是凌晨了,望天,其实大半夜的不睡对身体很不好的,还容易让人老,小天使千万别学我修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