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爷,可是翠竹说错了话?那日......那日我家小姐不是与三爷在一起?”地上的丫鬟,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在罗子尘的眼中倒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不必害怕,你知道什么,便说什么,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罗子尘上前摸着翠竹白皙光滑的小脸劝慰道。主子身边的丫鬟爬上他的床的也不在少数,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可这丫头口中的秘密却是罗子尘目前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
“是,三爷。”翠竹一脸娇羞的避过脸,而后说道:“我家小姐前段时间外出后久久未归,夫人派人寻了一整天也不见踪影,直至第二日,小姐才自己回到府上,只是奴婢见着,小姐衣衫不整,发髻凌乱,似是......奴婢还以为,她与三爷在一处......”
“什么!这个贱人,竟然敢骗我!”难怪呢,与她同房那日,他就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不是处子之身的感觉,白帕子却染了红,真是下贱!
不出翠竹所料,罗子尘听了她的话,立刻气冲冲的去寻姜云烟了。而她,来时便特意记清了路,在管家面前随意找了说词,便匆匆离开,自此不见了踪迹。
看到罗子尘进了房门,姜云烟立刻迎了上来,前段时间,她贴心的照料卧床的罗子尘许久,这庶子才答应会将她明媒正娶,如今,却因为母亲生意失败的原因,就这样匆匆被抬回定昌伯爵府,似个妾室一般。这段时间,她软磨硬泡,罗子尘终于答应她与老爵爷商量补办酒席,定她正妻名分之事,想来是有结果了。
“三爷,你来了,事情商定的如何了?”姜云烟笑脸相迎,急切的问道。
却见罗子尘气冲冲的进门,上前就高高的抬起了手,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
“啊!”姜云烟一声惨叫,这一耳光下去,她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姜云烟被打蒙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半是慌张半是委屈的捂着脸问道:“三爷,出了何事?”
“你个贱人!还有脸问我出了何事?说!那天夜里你究竟跑去哪里偷人了?”罗子尘的质问让姜云烟慌了神,“夜里?夜里出去?三爷说的什么话,烟儿不知三爷何意?”
罗子尘没有了耐性,直接上手掐住了姜云烟的脖子。“你可知如今我弄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根本不会有人过问。想活命的,就给我从实招来!”
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越来越紧,几乎窒息,姜云烟害怕极了,“我说,我说.......是二皇子......是二皇子!”
“哈哈哈......你个贱人,被二皇子玩够了,又来骗我做冤大头?看我不打死你!”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根藤鞭的罗子尘打急了眼,追着到处躲闪的姜云烟一顿猛抽,院落里阵阵惨叫声和辱骂声,令下人避之不及。
“就你这般贱骨头,还想做妻?便是做妾,三爷我也得掂量掂量。呸!”罗子尘扬长而去。
“我是妻,不是妾……不……不是贱骨头……”姜云烟缩在角落,流着泪喃喃自语,此刻的她追悔莫及,却再也没了回头路可走。
关州。
“主子,京中回信了。”追风十分得意地说道,好像萧子晟有把柄在他手上一般。
“拿过来!”萧子晟一如往常的冰冷,让追风赶忙收起笑意,将信递了过来。
打开信封,却没有看见信纸,萧子晟皱起眉头,方才拆信封时,他记得清清楚楚,并没有拆开过的痕迹,怎么回事?将信封倒扣在桌子上,轻轻晃晃,突然从信封之中滚落出几粒红豆,红豆?萧子晟露出笑意,红豆最相思,那是她的心意。仔细地将红豆捡起来,放到眼前细细观看,这红豆到底是菀菀挑拣的,漂亮!精致!
追风看着他家主子一会皱眉,一会傻笑的模样,心中一阵鄙视。红豆而已,难不成主子喜欢吃豆子,他倒是第一次知道。
“主子,有消息。”又一暗卫闪现。
萧子晟将手中把玩的几粒红豆收好,眼神变得冷漠而无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