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是我让远徵哥哥拿我的血研究的。我想知道自己的血有何作用。”
【什么叫以德报怨,弟弟你可待学呢!我就不信这你不感动!】
果然,宫远徵看袅袅的眼神都变了。
“远徵哥哥,这是我向紫商姐姐求教,给你做的暗器袋。”
这一下,宫远徵看袅袅的眼神更愧疚了。
长老们见此也不好多说,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长老,角公子通过三域试炼了。”一个绿玉侍卫进来通报,宫远徵一瞬间变得格外兴奋。
“长老,我想去看看哥哥。”
【弟弟,一会你就开心不起来了。三域试炼!出来不死也待蜕层皮!】
“长老,我也去看看。”
“嗯,去吧!”
看着有些急切的二人,也不好阻拦,花草这件事也自然而然地揭了过去。
等到角宫,宫远徵看到宫商角安静的躺在床上,满身是血,脸上无一丝血色,气若游丝。
他满眼的心疼与慌乱,袅袅看着无助的宫远徵,忽然有些心疼,但他明明只是一个任务中无足轻重的角色罢了!
身体先脑子一步,走上去一把把趴在床边的宫远徵抱在怀里。意识到什么的袅袅想收回手,但晚了一步,宫远徵伸手环住了袅袅的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袅袅的耳尖。
“袅袅,哥哥他......”
“他会没事的,我们一起治好他!”
袅袅收回想推开他的手,转而放在他埋在自己腰间的头上,摸着头安慰道。
“嗯,我们一起!”
反应过来的宫远徵慌乱的推开袅袅,袅袅一时不察,被推倒在地。袅袅震惊的抬头,宫远徵无措的想去扶她,被她一把打开。
看着宫远徵有些委屈的神情,袅袅并没有因此心软,反而又后退两步。她就知道,就不该对这个小毒物心软。
“袅袅!都说了每人一天,你又偷懒!”宫远徵拿着药碗,看着只有宫商角的房间,咬牙切齿的说。
不用想,她肯定是又偷偷溜下山了!又是和那个废物宫子羽一起!
此时的袅袅正一手一个小姐姐,舒心的赏着歌舞。
【怪不得男人都留恋于烟花之巷,我要是皇帝!我要将全天下的美男都纳进宫里!】
“子羽,一会有什么安排?”
“袅袅,你再不回去,宫远徵会杀了我的!”宫子羽捏着酒杯,苦笑道。
袅袅无辜的说:“不会,我一定会和他仔细解释,是我自己想来的。”
宫子羽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撇了撇嘴,根本不信。
上次她也这么说,结果转头就和长老们说是他硬拉着她去的。
长老们也太偏袒她了,问都不问,就光罚他。
越想心里越不安,宫子羽拉着袅袅就往外走。
外面,金繁双手杵着刀,同情的说:“宫远徵来了。”
“宫子羽,我已经上报长老院,回去领罚吧。”宫远徵拿着一把伞,不动声色的替袅袅遮着雨。
袅袅拉着宫远徵的袖子,讨好的说:“远徵哥哥亲自来接我,真感动。”
“长老说,袅袅禁足角宫。”宫远徵并未在意衣袖上的手,得意的望着石化的两人。
被禁足,只能照顾宫商角。袅袅快憋死了,只能以捉弄宫远徵为乐。
“宫远徵,你研究的毒药呢?来给我试试。”
宫远徵从怀里掏出一个紫瓶,扔给袅袅。
袅袅像是吃糖豆一样,咽了下去。
“怎么样?”宫远徵好奇的凑近问。
“好难吃啊,下次放点糖。甜点的好吃。”
宫远徵坐在床边,正在喂宫商角药,闻此,嗤笑一声。
“毒药哪有好吃的?”虽是这么说,心里已经在思索加多少糖合适。
他一转头,就对上袅袅嘴角的血迹。毒药药性并不高,但他还是紧张的拿着她的手把脉。
血迹滴在宫远徵的手上,他瞬间慌了神。
“血为何是凉的?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背着我吃什么了吗?”
宫远徵紧张的手都在发抖,眼角泛起一抹红色。
“我的血,就是凉的,你研究这么久,没发现吗?”袅袅眼里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笑。
宫远徵脸色一僵,放开袅袅的手,沉默的往前走。
“宫远徵,就是开个玩笑。”袅袅意识到不对,赶紧跟上。
“宫远徵,你放心,我身体好着呢。就算死……”
“你不会死,有我在,你不会死!”
宫远徵打断袅袅的话,偏执的重复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