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娟道:“说话这么不痛快,还跟我云遮雾掩的?不会和谢珺珺分手了吧?”
张万牛略一迟疑道:“分了,已经分了一年多了。”
陈晓娟道:“啊,分了一年多了?什么原因?谢珺珺多好的女孩啊,人又漂亮,身材也好,性格也随和,你怎么舍得?是因为我么?”
张万牛道:“哎,我也不想分啊,可她非要走,我也拦不住,腿长在她自己身上也没法强留不是,只能随她去吧,至于原因么,不说也罢。”
陈晓娟道:“你不说我有点明白了,大概率还是因为我吧,还真是有骨气的傻丫头,干的是我当年的事。”
张万牛道:“你当年的事?你当年有怎么样的经历?说来我听听。”
陈晓娟道:“大学一毕业我就进了证券公司,部门领导很关照很赏识我,并和我谈起了恋爱,一年多了都要谈婚论嫁了,可他又和新进的一个女孩暧昧不清,有一天被我发现了,接受不了,就分手了,然后就离职不干了。”
张万牛道:“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好的职位你说不干就不干了?而且你现在还放不下他还想着他吧,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吧。”
陈晓娟道:“是啊,当时确实太冲动了,可天下没有后悔药;我不应该这么轻易放弃,无论是爱情还是工作,哪个人其实挺有才的,现在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要身份有身份。我也还是太把爱情太把婚姻当回事了,人生就一场游戏,太过在乎太入情就玩不好。哪个工作也确实不错,薪水很高,能接触到不少优秀的人,可当时太傲了,再加上自身条件不错,家里也不缺钱,就毫不犹豫地辞职了。”
张万牛道:“你呀,确实太冲动了,有的时候太过坚决,总是不留一点回旋地余地,不让人缓冲一下,总是猛打猛冲。这样成果有时候很多,但一旦失误亏损也不小的。”
陈晓娟道:“人生最后拼的往往就是意志和心态,可我的意志和心态一直摆不好,得到了怕失去,失去了又幻想得到;该是我的一有风吹草动就胆颤受惊,不是我的又想试试。”
张万牛道:“还是心态不稳,还是没有看透;应用伟人的话说,要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玩游戏么,既要重视又不能把一切都压上去,要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
陈晓娟道:“你这是不参与其事,却无处不在呀,后其身,外其身岂是凡人可以做到?我们凡夫俗子柴米油盐之外个个盯着是富贵荣华,出人头地;这么多年来,我是多么想逃避世界,过个与世无争的人,可本能的欲望和世俗的眼光却让我伤痕累累。”
张万牛道:“你呀,说你放的下,却骨子里什么都放不下;你也不缺钱,不用为工作人事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发愁,何必谈伤痕,何必说痛苦;你现在最大问题就是寂寞,女人只要放的下,就没有痛苦也没有寂寞;不像男人,没有点能力,没有一点资源就真的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陈晓娟道:“怎么了?回忆起往日的穷日子被人抛弃的日子了?”
张万牛道:“娟娟,我没有炒股之前,每天拿着几千的工资,天天被老板吆来喝去的,忙死忙活一个月也剩不下几个钱,一年到头还积不到几万块钱,可现在我一天就能赚几万十来万的。有的时候真的是这样,人一旦开了窍,事情就像开了挂,而这我真的要感谢你;是你将我领进了股市的大门,是你让我体会到身心相溶的快乐。”
陈晓娟道:“现在我有点后悔那么决绝的离开你了,可往事不堪回首,很多事情也无法回头,我一早就看好你,你悟性这么高一定能在股市成功的,现在该有的都有了吧,什么车子房子票子儿子位置等等。”